许姿扇去了一巴掌,很轻,也是无意识的,单纯不想听这些不正经的下流话。
俞忌言自然不会怒。
犯了错,许姿还是软了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但你别总是讲这些没分寸的话。”
俞忌言双手交握上:“嗯,抱歉。”
许姿垂下头,没出声。
“但是,”俞忌言朝四周看了看,“他们都在看我们,一会肯定会说闲话。”
四周的确围来了灼热的目光,像在看戏。
包括韦思任。
许姿懒懒的拨动着筷子:“随便,我不介意。”
“但我介意,”俞忌言故意装委屈,“我一个大男人,被老婆扇巴掌,多丢脸啊。”
许姿抬起眼,猜到了他肚子里有坏水,索性放下筷子:“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俞忌言轻咳了一声,指了指自已的脸颊,“亲一下。”
许姿心惊,头皮都麻了,是真紧张得厉害。
见她半晌没动静,俞忌言转过脸,眉一挑,未说一字,但尽是压迫感。
这老狐狸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
许姿脸红耳热,闷得透不过气,但她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不过,她失算了。
俞忌言掰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要不要去看日落
观景窗边的一幕,像匆匆瞥过的戏剧片段。
随后,看戏的人也散了,只有几个人还在一旁交头接耳,但谈论的不是刚刚旁若无人的吻,而是俞忌言,这个他们平时都够不着的大人物身上。
今年4月,亚汇正式港股上市,上市首日开始,股价高开高走。
俞忌言的身价也一路上涨,预估超数十亿港元,但这还仅仅只是开局。
每件事都是直冲云霄的高调,但他本人偏偏低调神秘到挖不出任何边角料。他明明不是个单薄的人,却就是掀不开他身上的故事。
最让圈里人最费解的事是,俞忌言作为俞兆明唯一的孙子,并没有进入俞氏集团工作,而是单枪匹马创立了亚汇。
弃捷径,非要跨山海。
不过,他曾经多次在财经类杂志的采访里,给出过相同的答案——
“做继承人没意思,创始人对我来说,更有趣。”
胆识过人,又颇有狼子野心。
窗外的阳光灿白得发热,玻璃上是一片滚烫。
俞忌言去了洗手间,许姿在座位上等。她已经从没羞没臊的吻里缓了过来,只是刚才两张温热的唇瓣分开时,她紧张羞涩的扭头,却刚好对上了韦思任注视的目光,但很快,她又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