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变成亲情很容易,有时候一张结婚证就可以了,可反过来,亲情要变成爱情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她在这个过程中痛苦挣扎,他却好像置身事外。
想到这,林舒玫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和齐嘉砚拉开了点距离。
屋里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可这个状态维持了没多久,齐嘉砚就坐了过来,拎起一个纸袋好像在翻找着些什么。
随后不久,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就躺在了她的腿上。
“这几天降温,冷就围上。”
林舒玫拎起那条厚厚的白色围巾,左右晃了几下,降温,但也没必要围这么厚的围巾。
于是她把围巾丢在了一旁,打开电脑准备继续修图。
身旁的齐嘉砚还在翻纸袋,林舒玫忍不住好奇去看,就是想看看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等多久,齐嘉砚就从纸袋中拿出了一个打蛋器。
打蛋器上还挂着个吊牌未拆,看样子是新买的。
见到齐嘉砚拿出来的是一个全新的打蛋器,林舒玫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了几分。
齐嘉砚扯下小吊牌往桌上一扔,沉声道:“把睡衣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呢喃:“什么?”
林舒玫愣在原地一脸茫然,齐嘉砚以为她没听清,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把头发撩到后面,把睡衣上面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摇头,不肯脱:“你要做什么?”
“脖子上的红印……”齐嘉砚的声线比刚才软了许多,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一提到红印,林舒玫心里也有点发虚,可想了想,要不直接骗齐嘉砚说就是她和陆新源今天在一起的时候弄的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怀疑她。
“陆新源亲的,好看吗?”说完林舒玫就耿直脖子,大大方方解开了睡衣上面的几颗扣子,敞开领口,将白中带红的皮肤露出。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林舒玫心里已经做好了和齐嘉砚大吵一架的准备,但这次,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笑。
齐嘉砚是被她气笑的。
可一想到她今天的确和陆新源待了大半天,立刻敛起笑容,要不是下午临时要回去见客户,她能和陆新源逛一下午,还能说出这种话?
齐嘉砚沉住气,尽量平和冷静说:“把身子侧过来一点。”
“你要帮我弄掉这些红印吗?”林舒玫觉得奇怪,他怎么不生气?还居然这么好心主动提出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