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衣服堆在床上围成一个圈,邬郗急躁地躺在中间,但暴露在外面的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又缺乏伴侣的抚慰,他只好迷迷糊糊地把衣服都盖在自己的身上。
但此时有了更吸引他的,那就是殷珩本人。
邬郗打掉还未拨打的手机,跨坐在殷珩的身上,滚烫的呼吸喷撒在男人的脖子上,手臂无力地圈着男人的脖子,软红的舌尖在唇口若隐若现:“殷珩……殷珩……我好难受……”
殷珩不由自主地用手扶着邬郗的腰,很软,比平时还软,他立刻就知道哥哥怎么了,和前几天一样,但到底为什么呢?
是因为哥哥的体质特殊吗?
他情不自禁问出来了,但看着邬郗迷糊的样子,殷珩也知道哥哥这时候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但令他惊讶的是,哥哥这次竟然回答了,但答案好像有些奇怪。
“我是oga啊。”
语气有点委屈和无措,好像曾经被人不承认过他的身份一样。
殷珩认为哥哥在瞎说,但又觉得好像听过这个名词,忽然他想起之前舍友和他的说的一种很特殊的设定,其中一种性别好像就叫oga,而且这种性别的人好像有特殊的时期——发情期。
但这种设定只是小说里才有的,殷珩看着邬郗急切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哥哥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殷珩在心里打定主意,明天要带哥哥去医院看看。
但现在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安抚好一直在他身上磨蹭的哥哥。
带有安抚的吻温柔地落在青年的唇角,邬郗眼神迷离,攀着殷珩的脖子,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一句话。
殷珩脖子上的青筋立刻就鼓起来了,大手掐着邬郗的腰肢,嗓音沙哑:“哥哥,你说真的吗?”
邬郗大脑里还有一些理智,但不多,凭借着本能胡乱地亲着殷珩的脸。
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就变了,床上堆积的衣服被扫到地上,床上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被另一双手紧紧地按在灰色的床单上,汗液水渍将床单浸湿,不知闹到几点,房间里的声响才停止。
“唔,好酸。”
邬郗慢慢地睁开眼,侧头看见旁边的枕头,伸手攥着边角,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枕头面。
眼睛酸涩发疼,昨晚哭太久了,邬郗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喉咙沙哑地说不出来话,他想起昨晚无意识中说出来的那些话,咬着下唇,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这里不是殷珩睡得房间,而是他的房间,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殷珩把他抱过来的。
想到这,他又红了脸,胸口的心脏怦怦直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而且后颈的腺体也不再发热发烫,发情期好像真的结束了。
邬郗叹了一口气,虽然发情期比原本世界的那些oga发情期要好受一点,但还是折磨了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