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消一次毒,把纱布贴上去就好了。”
郑嘉琢把碘酒递给他。
桑落想着看在今天郑嘉琢做饭味道不错的份上,他就好心帮他一把。
“是这样吗?”桑落下手没有轻重,一下子按在了郑嘉琢的伤口上。
“嘶……”
“重了?”
“不能温柔点吗,先生?”
桑落脸色难看地放轻动作,郑嘉琢感觉后背被跟个羽毛似的东西挠了挠。
这也太轻了,他失笑,桑落真是在哪儿都没有常识啊。
“好了吧?”
郑嘉琢的后背伤痕累累,桑落偏过头,心想郑狗果然仇家不少。
“好了。”
桑落抓起钥匙起身,突然手腕被拉了一下,他下意识一僵,男人的手温度是温热的,此刻正圈着他的手腕。
“忘了说,谢谢先生,还有,你手好凉。”
凉个鬼。
桑落甩开烦人的郑嘉琢,甩上大门之前留下一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郑嘉琢看着落下的大门,很快传来的一声反锁的声音,挑了挑眉。
自己这个金主对自己也太不放心了吧,自己以前到底是做了什么?
总算离开了有郑嘉琢的空间,桑落舒了口气,到酒吧的时候正巧又碰到片姐,对方提着几个餐盒,扬了扬:“今天请你们吃寿司!”
其他人蜂拥而至,桑落吃了饭出来的,绕到吧台里没搭理。
“啧,姐姐好心好意给你打包,不赏脸啊?”
“吃了出来的。”
“吃了?”
“嗯。”
片姐有些新奇地打量了他几眼:“你学会做饭了?”
她和桑落认识也有两三个星期了,对方第一次工作,正好碰上她生日,一起吃过一次饭,她眼睁睁看着这个气质不凡的帅哥夹了五筷子菜,脸色难看得不行,结果一问才知道这人认不出那菜是什么,吃到嘴里才发现是自己不爱吃的。
当时片姐的表情很精彩,她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这也太夸张了一点。
但其实只是因为桑落在家里吃饭的时候都有阿姨做饭,他的所有忌口都不会被端上菜桌,出门在外又有兴子那么个老妈子,会提前点好菜,跟他说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懒得学。”
桑落这人现在没有少爷命还一身少爷病,压根就不屑学做饭,宁愿自己吃难吃的要死的泡面也不愿意去学。
“啧啧啧,看来有情况。”
桑落懒得跟她解释自己家里现在住了个昔日的死对头现在的保姆兼厨子。
片姐看他不想多说,也就没继续问,看着面前的男人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愈发吸引人的脸,开口:“对了,昨天来找你搭讪的那个,是对面那条街酒楼老板的女儿,我和她爸挺熟,听她爸说她现在对你可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