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下,秦夺如一个被冷霜笼罩的修罗。
“来人——”他的声音冷冽,“将他们拉开,将王妃送入落花堂。”
离洛神思恢复了几分,闻声,他急道:“楚,你听我说,我跟清清是清白的,我还没有碰她,是有人说她又病了,才让我过来……”
“滚!你我的兄弟情谊,今日就断了!”
即使他看不上沈清歌这个女人,可不代表她就能给他戴绿帽子!
“楚,你不能那么对她,你知不知道她才是当年救……”
离洛话没说完,就被两个侍卫架了出去。
在沈清歌要被婢女拖下去前,秦夺大步上前,将渐渐清醒的她禁锢在怀里。
“沈家的女人,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他伸手抓过用内力吹熄了的烛台,直接对着她身下袭去。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她瑟瑟发抖,眸中的泪水却强忍住不让落下,颤声道,“王爷,王爷你要不要猜一个灯谜……”
秦夺眯眼冷笑,咬牙切齿道,“你想学你姐姐勾引本王那一套吗?果真是亲姐妹……”
他抱着她,朝牙床走去,边走边褪去自己的衣衫。
沈清歌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死死地咬住唇,她不能告诉他那件事,如果东窗事发,就是欺君,整个沈家的人都会受到连累。
奢华淫靡的房间断断续续的传出女子悲恻的呜咽,沈清歌下唇已经被她咬出血丝,她突然大声冷笑,小脸上的泪痕在笑容下极尽显目。
秦夺钳住沈清歌的下颚,逼她正视着他,寒声道,“你笑什么?”
沈清歌依旧冷笑,清眸中潋滟出无声的嘲讽,她轻声道,“我笑,你活该被抛弃,难怪姐姐悔婚嫁给皇上,你这种人,永远都只会被抛弃……”
秦夺此时的神情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单手掐住她纤细的颈项,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咬牙切齿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沈清歌被掐的窒息,她看着他额头暴跳的青筋,嘴角依旧是嘲讽的冷笑,努力的,一字一顿的,“我、说,你这、种、人,永、远、都、只、会、被、抛、弃!”似乎怕他听不清,她每个字都加重了发音的力度,咬牙切齿。
秦夺已经完全失去理性,他双目猩红,掐着她颈项的左手不断用力。
右手上扬,“啪!”惊天动地的耳光。
沈清歌左脸顿时肿的如馒头,左边耳朵、鼻孔汩汩流出鲜血,嘴角也溢出血丝。
紧接着,她的左耳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而同样在这一晚,主院的偏房,佩心被一个男子死死的压在身下,女子呜咽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棱照进来,男人的脸一闪而逝,赫然是赫风。
……
第二天,赫风轻薄了佩心的事情,东窗事发,被秦夺发放边境,也算是给沈清歌一个交代。
半个月以后,沈清歌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