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发觉自己和江叙这般的亲密,私人安全领域完全被人侵犯。
江叙没有察觉,身子倾斜继续凑近,鼻尖翕动,说:“没发烫也没喝酒,那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离得太近。
谢然闭上嘴巴,轻咳两声避开话题,“没事。”
“可能是因为有点困。”
江叙说:“那我带你上楼找个客房休息。”
廖放这时站出来:“想睡觉?刚好我要上去休息,干脆我送他上去。”
谢然现在脑子混混沌沌需要个私人空间。
在江叙说话之前抢先回答,“那麻烦你了。”
廖放笑言,“甭客气,小问题。”
江叙定神看了眼谢然,像是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东西。
“行。”
“带他去我经常休息的那间房。”
廖放错愣,似乎没想到江叙会这么吩咐。
他们经常出入的场所会有固定好的休息房间,决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当初贺瑞泽不过是喝醉走错在江叙房间睡了一晚,对方知道后虽然没有怪罪,但却让钟点工把房间从里到外都打扫个遍,甚至夸张得换了张床。
如果江叙严重洁癖的话,估计会把房间彻底清空并且杀毒。
可是现在———
廖放虽没有像贺瑞泽他们那般经常和江叙待在一块,但对方的性情或多或少是了解几分。
对于这个行为他竟然有点捉摸不透。
谢然无所谓住在哪个房间。
廖放回神:“啊好的。”
话说完若有所思看多了一眼谢然。
“那你跟我一起上楼。”
谢然点头,“好的。”
随后便起身跟在廖放身后一起离开。
其他人照常吃喝玩乐,贺瑞泽和他们玩几轮牌觉得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和谢然打牌有意思,因为他的性格是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