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御兽,将这只鳞甲冥狮如同操控傀儡一般,命令他发狂伤人。”姬容目光幽深,虞山的水越来越深了。看来跟虞山有仇的可不止她一个,只是不知是敌是友。秦桑兴奋道:“就是不知道这御兽之人,是不是擅闯禁地那个。”御兽之术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本领,但以往听说过的御兽师都只是驾驭寻常凡间鸟兽和一些带些品阶的寻常妖兽。但如果是像鳞甲冥狮这样一只来自魔族的庞然大物,那么相比那个御兽之人,修为应该不在大乘境界之下,甚至只高不低。“这个答案,就要由你亲自去寻找了。”姬容道。秦桑叹了口气,“谁让你不过是个囚笼中的困兽,出不去呢?”姬容笑意依旧,“很快就会出去了。”不论变数如何。这几日姬容依旧在清心阁中苦心修炼,甚至鲜少主动找过沈清宵。那张药浴的方子留给他之后,也再没管过其他。沈清宵又不敢扰了她修炼,只敢在她休息时把姜汤端给她。他欲言又止,踌躇上前也只是收了个碗。眼见他眼中闪过隐秘的期待,而后又在她的冷漠中落,眼中的星芒黯淡。姬容不由得觉得可爱。沈清宵自然是希望她与他多亲近些,哪怕只是多说几句话。可姬容这几日却比先前还要冷落他。“阿容,”沈清宵轻声唤她,“我这几日一直在泡药浴,有好好听你的话,好好养伤。”姬容也意识到这几日忽视了他,听到他乖得不得了的话,心也软了些。怎么有人被冷落了还乖乖等在原地不吵不闹,还暗戳戳等着被夸啊?姬容道:“这么乖啊,想要什么奖励呢?”沈清宵无措地看着她,“奖励?”“你说的啊,在羲和殿就要有奖有罚。做得好就要接受奖励,做的不好就要接受惩罚。不过我大多数时候都在受罚。”沈清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并非想要为难你,可我那时不知该如何与你相处。你那时很讨厌我,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姬容笑道:“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是要与你翻旧账,而是想和你玩闹罢了。”“抱歉,是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为人处事如此呆滞愚钝的人,竟还开了感情这一窍门,姬容只觉得有趣。她攀上沈清宵的脖颈,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真可爱啊。他又用那种委屈又无辜的眼神看她,语气似乎还带着些失落:“只是吻脸吗?”姬容失笑。近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之人,此时一双瑞凤眼轻轻上挑,眼角似有春水初生,波光粼粼,其中却隐含着一种令人心动的无辜和迷茫。唇瓣轻启,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宛如山间初绽的桃花,既清冽又诱人。真是犯规啊。姬容如他所愿,吻上了那惹人采撷的唇。如同飘落的花瓣,轻柔而不可抗拒。她的手轻轻搭上沈清宵的肩,指尖传来的温度仿佛一道暖流,温柔地穿透了那层薄薄的霜寒。沈清宵眼眸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脆弱,他的长睫如蝶翼般轻颤,投下了一片阴影。当姬容的唇瓣触及他的时候,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她的唇与他的温度相融,一瞬间,清冷与温暖交织,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沈清宵身体轻轻一颤,而后生涩地回应着。不一会儿便掌握主动权,轻轻地加深了这个吻,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温暖和心意都传递给她。他的手滑过姬容的发丝,温柔地抚摸。良久,当两人终于分开。沈清宵的眼睛重新睁开,那双曾经清冷的眼眸现在充满了水光,反射出姬容的身影。他的视线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疏离,只有深深的缱绻和爱意。“沈清宵,真可爱。”她说。沈清宵不明白她为什么说他可爱。这在他的认知里分明是形容小猫小狗一类的词。可是既然她是高兴的,那便一定是夸他。“你这几日都不理我,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当他目光微垂,轻轻掠过自己的衣襟时,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与小心翼翼,足以让任何坚定的心动摇。“以后我哪里做得不好,都告诉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我已经在努力学了。可若是还是让你受了委屈,你便尽管打我骂我责罚我……”他声音温柔,低沉中带着些许隐秘的卑微。“沈清宵,我很:()渣了清冷仙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