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炎进去后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约半小时后出来,递给我一张叠好的黄符,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把这个带在身上,我看你最近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张九炎一句话直接让我汗毛炸开并竖立,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上次阿飘上车他只说了两句滚就解决了问题,这次竟然给我护身符,是不是说这次情况还严重点?我下意识摸了摸中指,这也没跳啊。“脏东西不是冲着你的,不用这么大反应。”张九炎被我下意识的反应弄得十分无语,一边把符塞进我外衣口袋一边问:“你最近是不是去过什么阴气很重的地方?”我想了想,这很长一段时间,我除了家里、局里,再就是跑张九炎厂里最多。这么久以来,要说有不妥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德友家里。上次我们去走访时,我一踏进去身体就本能地产生了排斥反应。“你有没有他们家照片,我看看。”“这是去他们家慰问时拍的照片,留存资料用的,我还没删,”我翻出手机相册,拿给张九炎,并一一给他介绍,“你看,这个是王德友,这是他老婆张再英,这是他们舅舅已经八十多岁啦。还有这个,看上去脑袋就跟罩在黑雾里似的傻子,就是他们儿子,一个三十而倒立还:()北马南茅:张九炎全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