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我一眼,如常地和我打嘴炮:
“你一个a,这么矮干嘛?”
……拒绝人身攻击。
我无能狂怒,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瑟缩了一下,却因为还在开车,而不能报复我。
“元黎!”
“对不起~”我习以为常,自如道歉。
“元黎!!!”
这下就轮到裴因无能狂怒了。
***
一路上我和裴因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嘴炮,好几次我把人彻底惹火,他要把我丢在半路上,都被我死死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的衣角,愣是抱着他脖子他的腿一路挂到了军校门口。
下摩托时,我还有一种在上辈子的印度搭乘火车的错觉。
各种姿势都被我们尝试了个遍。
还好裴因飞的高,不然我们就等着买狗仔吧。
a这种生物,打起架来完全不讲武德。
打的狠了,什么阴招都使的出来。
“呼,”我的脖子上留下了几个被[狗]啃过的印子,不得不整理仪容仪表,待我整理完,抬眼便看到那人带着满身我的牙印,闲闲地靠在自己的摩托上,正在脱自己的露指黑皮手套,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迹象。
这真是……装的一手好逼啊。
我感慨。
但谁要看他装逼啊?我直截了当询问:“你不走吗?”
帝国军校和联邦军校离的可不近吧?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裴因嗤了一声,略过我便要往军校内走。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开摩托?”
“……居然不是你脑子抽了吗?”
“……”
我俩面面相觑,面对我清澈纯洁的双眼,他终于明白了:“哦!原来你是真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你不应该知道吗?”
气的我抓住了他的蓝毛,把他的脑袋压到我面前,冷了脸色,“我不知道,解释!”
我从来不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感到羞愧。
既然我不知道,我又想知道,那我完全可以找人了解啊。
裴因被我抓的吃痛,他的左脸侧还留着我的一个牙印子。
皮肤又白,红就格外显眼。
一个a,在另一个a脸上留下这么深的印子……
我不免心虚,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谁知我只是稍微晃了下神,便被他抓住了手腕,“?”
“想知道?先帮帮我。”
他抓着我的手腕,往他的脖子后探去。
等……脖子后?
脖子后有什么?
有腺体啊!
我啃他的时候都还记得规避这个重要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