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和珀西·韦斯莱说的那些不是实话吗?”德拉科问,手上的力道微微放松。
“我……”法朗西斯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法兰奇。”德拉科逼问道。
他期待她可以说,“德拉科,我那天只是在糊弄珀西,那些话不全部是真的。”
但是法朗西斯沉默着,垂下眼睛。
他忽然希望她这时候能撒个谎。
但她没有。
甚至,她开始有点不耐烦:“别继续胡闹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难道这些天你不开心吗?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德拉科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他感到从未所有的失望、愤怒和害怕。
“如果我是一个麻瓜、哑炮,你还会喜欢我吗?”法朗西斯忽然反问,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问这样的问题难免显得奇怪、或者蛮不讲理。但是她还是没忍住问了。
“法兰奇,你这个问题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法朗西斯继续固执、不讲道理地说。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德拉科冷笑了一下。
过了半晌,他慢慢吻过来,用右手扣住法朗西斯的后脑,半强迫地让她仰起头,和他接吻。
法朗西斯向后退了两步,却狠狠磕到膝盖。德拉科在她摔到以前一把把她捞了起来,放在餐桌上,继续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法朗西斯不再挣扎,但却因为电视里的一条新闻分了几秒钟神。
“近期,阿尔阿拉夫发生暴乱,国王德米特·列维斯失踪,卡佩公爵府被起义兵洗劫一空……”
德拉科立刻察觉到她的分心,“认真点!”,他态度强硬地说。
傍晚的时候,德拉科沉默地站在客厅里,在法朗西斯回到卧室以前,他轻声说:“法兰奇,对不起。”
法朗西斯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
“我下午不应该那样对你。”他苦涩地说,脸色依旧是那种绝望的苍白,“我也不会把格兰杰的信告诉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