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软软的水,好像就要沁入这红底灰线的格子被褥里面去了。
忽而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尾已经干涸的鱼,只知道张着嘴巴无望地喘气。
“这就不行了么。”那个可恶的男人笑得更加开怀,眉梢眼角全是得意,就差把翅膀给翘出来。
她缓缓吐着气,声音颤抖:“晚宴,快、快开始了吧……”
他挑起了精致唇角,笑容坏得叫人心尖发抖:“还早。”
感受片刻,幽无命长臂一探,将那芙蓉脂取了过来。
桑远远:“!!!”
“幽无命!我真的不行了……”
唇被封住。
使用芙蓉脂他已经验老道了。
半晌。
“小骗子,”他狠狠叼住了自己的猎物,“分明就还行。”
……
桑远远是被幽无命抱去参加篝火晚宴的。
她一直没能缓得过来。
幽州的士兵们特别开心,不住地起哄,那意思大约便是,幽州男人若是婚礼上能全程抱着媳妇,那便是最强壮最健康的好男人。
幽无命笑得很温和,很谦虚,步子沉稳,颇有王者之风。
桑远远:“……”敢情这狗男人早就计划好了让她走不了路。
此时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