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全部都倒抽一口凉气。
成贵的地虽然偏僻,可因为这水渠的挖通,再加上地肥,想要出郝庄稼,一点都不是难事。
可五婶那两块儿地,村子里面的人是都知道的。
她家男人病弱,她又是个这般的性格,所以家里的地一直都没料理过。里面长满了荒草,加上这回挖水渠。人家别家的若是没有汉子在家出力,女人背着孩子带着饭菜都要来看看。可唯独这个五婶,却啥事不干,成日里只会胡说八道,游手好闲。
如此,水渠自然不会从她家地前面过了。
成贵终于忍不住了,骂道:“你,你不知廉耻,还想要我的地。我告诉你,休想!”
好哇!你若是这么说,大兄弟,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说罢,五婶扭头用手在嘴边做了个喇叭状,就开始嚷嚷:“哎呀,成贵的杀千刀的,摸老娘的屁股,这上哪儿说理去啊。我可是他兄弟的女人啊,老五啊,你起来看看吧,看看你兄弟都干了些什么事吧。你走了,我一个寡妇被欺负的好惨呐。”
干嚎半天,就是一点眼泪都没有。
大家都知道她是诚心恶心人,可也都拿她没办法。许多人的愤怒眼神都能杀死她了,可她丝毫不在乎,只是嚎。
成贵脸红的都快能滴血了,心里又难堪又难受,不知道为何会平白无故的遭受这样的冤屈,一时之间,脑子混混涨涨的,竟然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关键时刻,还要看成绣。
“原来,五婶是想要跟我们家的地换啊。”
五婶一听,瞬间不嚎了:“对啊,我就是想要换地。”
“其实这事啊,说来也简单的很。”
听成绣这么一说,成贵误以为她果真要妥协,吓的连忙叫住:“绣绣,千万别上当。”
“放心吧爹,我知道。”
扭身过后,成绣重新看着五婶,眼神似笑非笑,带着衡量,直看的五婶心底发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时。成绣开口了。
“我家的地呢,虽然地契啥的都在我们手中,但是归根结底,我奶是分到我们这边来的,所以这地也有她老人家的一部分。我能代替我家做主,但是代替不了我奶。五婶若是能说动了我奶,那这个地,我们就换了。”
成贵急了,下来便要拉女儿:“绣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地可千万不能换,是咱们家的祖产。”
“正因为是祖产我才说的,爹。”成绣的目中露着狡黠的光芒:“奶或许允许有人算计咱们,伤害咱们。可是只要设计到祖产一类的,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触碰的。放心吧,这个五婶,不是问题,就交给奶去解决吧。省的她成日里一个人闷坐,再给憋坏了。”
说罢,不顾半信半疑的成贵,将脑袋从爹那宽硕的背后挪出来,调皮一笑:“五婶,觉得怎么样?”
五婶想了想,估摸还是有些怵成老太,不由的挺了挺胸脯:“我不用去,你爹犯了这么大的错,你奶能不主动跟我换?”
“那您还真是错了。”成绣耐心解释:“村子里面谁不知道,我奶对我爹是寄予厚望。从小到大,苦他吃的最多,福是一天没享。倘若我奶知道您愿意在帮我爹磨练磨练,她肯定是很高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