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只只被养得膘肥体壮,苏年严重怀疑到了春暖时节,它们还飞得动吗?
树下还歪歪扭扭立着两个手拉手的小雪人,是陶莹莹堆的,她的师傅和师娘。
苏年静静立在檐下看了好久,才走上前去,停在纪方酌身后。
他抬手拂去男人肩膀上残余的雪块,有点好笑道:“还以为是你欺负小姑娘,没想到,你也被扔了满身雪。”
“啧。”纪方酌站起身来,“小孩年纪不大,力气不小。”
“那你也不应偷袭别人。”苏年笑道,眼神越发温柔,抬起手腕,摘去纪方酌眼睫上挂着的最后一片冰花。
纪方酌笑说:“我是无赖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苏年诚恳道,“的确如此。”
他摸出那个捂在怀里的蜜薯,放在纪方酌手上,“暖暖手。”
纪方酌接过去,习惯性地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分开的时候说道:“我去集市买米。上次的梅花糕还要么?”
“要。”苏年说,“再带一盒回来吧。”
两人又絮絮闲言几句,向屋内走去,雪地上留下两双并排而行的脚印,渐渐地,又被新的一场雪给覆尽。
QAQ
晚安!
第34章老婆和我制药酒解毒
初春的时候,院子里的桃花全开了,一片粉白色的云丛挂在树梢,春意融融,美不胜收。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需花下眠。’*”
女孩捧着书卷朗诵出声,坐在高高的木椅上晃荡小腿。
“嗯,桃花与酒,委实浪漫。”
苏年放下手中的账本。这是去年酒肆的全部账目,细查无误后便可以收起来了。他转身踮脚,将本子塞进高处的橱柜里面。
缎面衣袖从手腕处滑落下来,陶莹莹眼尖,看见他白皙手腕上挂着的翠色玉镯。
!
她记得很清楚,去年有一日,她见纪方酌在一旁细细擦拭这枚镯子,顺口问了一句。纪方酌告诉她说,这是要向苏年许婚用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