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戴套子吗?”虽然上次也没有,但修太郎觉得这方面的问题果然还是要先征求同意比较好。
“哈、要是怀孕了……要娶我喔。”香取笑道,感觉对方立刻将前端抵了过来。
“好啊。”听起来不像玩笑的答应。
刚才已经被唾液沾湿的性器,就这样往那紧闭的秘穴贴去,试了两三次,在那处用前端摩擦后,总算松开些,最后则是用着气势与输给性欲的本能,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
香取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挣扎声,膝盖垮了下去,立刻又被修太郎抱上。
“……稍微、放松点……”修太郎摸着对方的脊背,像安慰小动物那样。
“不可能、呜……”有些过头的兴奋,在被用力插入时,冷颤打了上来,泪水直冒,肩膀与腰都在发抖,麻痒在皮肤底下爬,抓不到、止不住,一度因为痛觉而消失的射精感,在确实感受到男人已经进入身体最深处时又重新复苏,想被一边爱抚性器,一边被重重进入,所以任性地开口了。
“摸……我、前……”
变得支离破碎的语言。但修太郎却听懂了,手立刻伸过来握住变得热硬的肉茎,“后面一边动可以吗?”
“嗯……嗯……”
香取的内壁凶恶地吞卷着修太郎的热楔,虽然想要大幅度地顶进,实际上却移动困难,但即使只有浅浅摩擦,对方的反应仍旧令人满意。
哭着、细碎地发出“不要”,模糊地从喉部咕哝,配合起摇晃的腰,紧抓床单的手指,全部、刺激着修太郎的自制力。
“喜欢被插入吗?”问了这样的笨问题。
“……啊、喜……欢。”
“就算不是我的?”
即便是思考已经被搅成泥的香取也瞬间明白这个问题的恶意。
这男人、即使到这地步了仍旧不相信他。
“……很、痛啊……这个。”香取喘着气,“我……第一次的时候、被插入一点……就不行了。之后……只有你、啊……”重新吸了一大口气,“不相信、吧?没……关系啦,就当成我很喜欢……被上好了。”
“是我不好。”修太郎只这么说。香取说的是实话,虽然从某奇怪理发师那里得证此事让他无比不愉快,但同时,却又满足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肤浅的独占欲。
紧捉住香取的腰用力地晃着,虽然对方哀求着要他也抚摸前面,但不用双手的话就没办法这样动,所以之后就无视掉了。
一开始还夹杂着痛觉的惨声,在数分钟后化为不可思议的甜蜜低吟,当香取终于放松到能够尽情被抱时,修太郎才发现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精,但即使摸着已经变软的性器,香取体内的痉挛却持续着,受到摩擦时仍旧紧缩,甚至更为敏感地讨饶。
因为突然想看对方的脸,所以在差点无法忍耐之际修太郎将自己的东西抽出,香取哇地哭出声,在骂着“不要拔”时身体被翻到正面。
这次从正面也能轻松进入了,香取就像无助的孩子般立刻将双臂缠上修太郎的背。
“不要拔……”淫靡的声音像蜜般,舔上了修太郎的耳边。
“嗯。”
忍耐已经到达极限,香取扭曲的表情伴随着落下的泪,修太郎激烈地吮着对方红肿的下唇,在将舌舔进口腔时,腰部更将已经深埋的肉桩敲下了最后的一击。香取没能叫出声,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与平时的好脾气不同,强硬地将唾液与精液送进他的体内。身体被用力抱紧,让他尝到了对方之前没能表现出来的独占欲,那是无与伦比的情热,还有近乎恐怖的执着。
变得麻痹的舌钝钝地回应着男人的吻,想要被抱得更紧,染上对方的气味,像肉桂那样、强烈而厚实的气味。比喜欢更深,达到了可被称之为爱情的地步,原来是这么重的东西吗?
轻松的恋爱打从一开始,就哪里也不存在。
眼睛闭上,泪水从眼角溢出,男人则轻轻把那给抹去,甚至伸出舌舔得更干净。
“你本来还有机会跑的。”修太郎叹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啊、可能是必然的吧,即便是预定外的事,但打从一开始,就不知不觉地认真了,所以第一次抱着对方时,就没能脱身。
“少说得这么伟大,一直在跑的是你耶,我是猫,你是球。”香取嗔道,“不过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谁也不会让的,当然也不准跑。”
“……今天、啊,已经是『昨天』了啊……”抬头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过十二点了,“赢了?”
“嗯,之前说了嘛,赢了。本来想第一个跟你说的,都是那个臭女人,啊,我想起来了,好像什么荣子的,是棒球选手的老婆。”
“咦!是人妻吗?”修太郎惊讶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那个业界这种事情很多啦……”看到修太郎的脸色变得黯淡,香取立刻鼓起双颊,“还怀疑我啊!我难道有这么笨还让你当场抓到这种事吗?”
“也就是说不让我抓到就行啰?”修太郎的口吻透出危险的气味。
“笨蛋!意思是,没有这回事啦!怎么可能,我就说没去记那女人叫什么了,连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有、那个啊……”香取迟疑了会儿,重新开口:“这件事情我只跟你说……”
修太郎侧过头,虽然表现出专注听,实际上却想着香取的睫毛好长啊这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把夜店戒掉了。”香取显得有些别扭。
“嗯?”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指,修太郎轻拨了下香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