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可是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对着神明的画像流鼻血。战澈赶紧将温浅浅的照片盖在桌上。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许久过去,他的心依旧不能平复,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下一刻他冲出院子,径直来到水龙头下,打开水龙头接上一瓢水直接从头顶上往下浇。一旁正在院子里处理杂事的宝儿见状赶紧跟上前关心道:“少城主,您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感染风寒了吗?”“要不奴婢这就去请军医来?”宝儿不明所以,还没等战澈说话就往院子外跑。此时恰巧老管家拿着账本从院外走进来。见宝儿慌慌张张忙问他去哪里。宝儿表明去请军医,少城主好像染上风寒了,脸很红,脖子也很红,他的耳垂红得都在滴血。他觉得自己不去请军医少城主会死的,“爷爷,您说过,少城主是咱们阳关的希望,您常说叫我们好生伺候着。”小孩懵懂有些焦急的看着老人。此刻战澈正光着上半身站在水龙头前一瓢接着一瓢往自己身上浇水降温。老管家是过来人。他只瞅了瞅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战澈不是染风寒,而是情窦初开连忙摆手拉着自家孙儿说道:“你莫要去碍事,咱们少城主只是长大了。”宝儿是老管家的孙子,今年11岁,他不懂这些,只知道少城主挂着鼻血出来的。只有身体不舒服才会流鼻血不是吗。有些不解,“爷爷,长大了就会流鼻血吗?”“这么奇怪的?”“宝儿怕血,还是不要长大了。”老管家听到他的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是长大了就会流鼻血,也不是长大了就会用水浇头。”实则是少城主在压制他内心的躁动。看着宝儿懵懂的眼神,老管家敲了敲这自家孙子的脑门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等过几年有了意中人你自然就懂了。”宝儿追问:“爷爷,意中人是什么?”“意中人就是喜欢的姑娘。”“你看到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多看两眼。”宝儿听到这话,突然像是开窍了一般“哦”了一声。“就像爷爷看奶奶的眼神一样?”继续问,“爷爷,宝儿为什么要过几年?”“我阿娘说我已经长大了。”“那宝儿是不是就可以有意中人了?”老管家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给孙子解释。只能跟孙子说,等他在长大一些就懂了。临走前,欣慰的朝着战澈看去。心里想着,王爷,王妃,少城主终于长大了,在过不了多久战家应该就会有后了。几瓢水下去,战澈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回到屋子后他不敢在看温浅浅的照片。而是提起笔,根据记忆画起了温浅浅的画像。说实话,战澈是有私心的,他不愿意让温浅浅的真容在民间广泛流传,毕竟她太漂亮了。漂亮到他无时无刻都会忍不住想要看上几眼。可,越是有这个心思,战澈的心里越是慌张。神明待他们这般好,他不应该亵渎她。但又实在忍不住,这么可怎么办?一时间他陷入沉思。一炷香后,战澈将温浅浅的画像画好。纸张画像虽然粗糙,没有照片清晰,但画像上温浅浅依旧美得冒泡泡。他拿起画像端详了好一会。出于自私,他还是在画像上动了手脚。在温浅浅的两眉之间点了一颗美人痣。随后背着画像骑着山地车来到庙宇。工匠师傅泥匠师傅早早的在寺庙门口等着。他们一见到战澈连连跪下。“大家都起来吧!不必行这么大的礼。”随后找了一张石桌取下画铺开。当大家看到画像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在他们的认知里面,神明都是老气横秋,一头银发。而战澈的画却颠覆了所有人的三观。是因为温浅浅真的很漂亮,即便是眉心中间多了一个点都美出了天际。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个个都盯着画像入了迷。男人嘛,见到美女都一个样。毕竟这是本性。“大家都看好了吗?”战澈见两位工匠师傅点头立马将画像卷了起来放进背后的画桶里。生怕这些人多看一眼的样子。至于这些人能做到多像,那就全凭记忆了。回到府上,温涛冯少凌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平日里神情自若的冯少凌此时眉头紧锁。温涛上来行了一个军礼道:“少城主,不好了,逍遥侯一家被秦淮请去府上做客了。”“这是雍州送来的信。”信上说,叫战澈送十万担粮食,蔬菜和水到雍州去,否则,逍遥侯一家可能就来不了阳关了。,!冯少凌看着战澈,沉默不语,他知道十万担对于阳关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整个军队一个月的口粮。这雍州还真敢狮子大张口。齐楚燕加上匈奴4个国家攻打阳关,他们就在50里开外都不过来帮一帮,这会竟然还落井下石叫他们送粮。真是岂有此理。战澈双拳紧握,将信撕得稀烂。压住心中怒火。“他雍州有皇帝庇护,每月都有援粮。”战澈记得他们当时没有粮食,温涛带人去借粮,人家硬是城门紧闭,将他们关在城门外饿了3天3夜。本以为他们会因为都是大汉人会送几车粮食,没想到对方不但不送,还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几国攻打阳关的时候他们明明有余力来支援,却迟迟不肯出手。谁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他就是想看他失守,然后在夺回城池到皇帝面前邀功。这等奸诈小人简直可恶至极。温涛皱着眉头,不悦道:“不帮忙也就算了,这会竟然还拿人来威胁咱们要粮简直罪无可恕。”“我阳关一颗粮食都不会给到他。”冯少凌全程听着,他一句话都没说。十万担,真的很多。挟持人质讨要粮草也太不要脸了。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杀了他们。“人要救。”“但想要粮草?”“门都没有。”:()饥荒年,我用超市娇养百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