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在电话里面说过,把表哥也叫过来了。
听到了我的话,吴东的脸色变了变,但并不是难堪,而是慌张。
“你表哥我是叫过的,但是他工地上面有活儿,走不开,所以就没来。”
他一边说着这话,还一边忙着跟别人敬酒。
过了一会儿,他又对我说:“再说了,我在电话里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邀请你过来是参加晚宴,不是家宴。”
我的脸色沉了沉。
吴东的家底确实是丰厚,但这不代表我没有利用价值。
虽然我是入赘顾家,好歹我们顾氏集团在本市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
他这一次叫我过来,这么亲切地喊我小外甥,在场又有这么多企业、公司和合作商。
他的算盘,打得我都觉得响。
无非就是一件事,让我在这里坐镇,让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很好。
这不仅能够给他们公司谈成业务,更重要的是让他儿子吴子豪的人脉可以扩广。
我眯了眯眼,对吴东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应该用钱买断了我们的关系,对吧?”
吴东的脸色变了变:“可我毕竟在你们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也喊了我这么长时间的舅舅。东西不是说非要血浓于水的,对吧?”
小姨生病之后,急需要用钱,我这才知道原来顾氏集团已经四年半没有给我季度分红了。
为了钱,我拿着吴东年轻时候给父亲写下的保证书找到了他。
在小姨的医疗费用高达五百万的时候,吴东用五十万买断了我们的关系。
那时候的他,住着别墅,手上的腕表是二十多万的劳力士。
为了满足他奚落我的快感,甚至逼迫我吃狗食都不如的挂面,看我吃完,钱才放在我手里。
小姨没了,钱也没来得及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