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朔也来了脾气,“他做错事情了就应该被教训。你也一样,我们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我知道,我以后、不会了!”小芽摆出和明朔很像的表情,“可是央央不知道、我下楼接你了。你还要骂他,他会很伤心,他会偷偷哭。”
偷偷哭?
话到嘴边也得咽下去了,明朔一哽,心虚道:“我也没有骂他。”
小芽搂住于映央的脖子,“你不要骂央央。”
明朔待不下去了,只得抓起外套往主卧走,一边腹诽,这孩子的倔劲儿不知道随了谁。
不过小芽没说错,这些年于映央的情绪不算稳定,有几次明朔跟他说话,也看过他的眼底酝着泪光。
可明朔的工作太忙,公司发展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柳暗花明。以前他总承诺于映央,闲下来就去一起去旅行,补办婚礼,无奈怎么都等不到合适的时机。
家里的一切都被于映央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只管不断拼搏和奋斗。这样不好,可他别无选择,他得给自己的伴侣和小孩一个看得到的光明的未来。
闹了一通,这晚小芽早早就开始困觉,坐在澡盆里的时候,身体就不自觉往一边倒。
于映央加快速度,给小芽洗完澡,将昏昏欲睡的儿子抱进小床里面,往他肚子上搭了个陪睡玩偶,掖紧被子,悄悄合上了门。
小芽睡后,他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最近小芽没那么黏人了,他又开始重拾画笔,画他那些无人在意的插画。
开始工作前,他决定洗个澡,回房拿换洗的衣服。
然而刚推开主卧的门,他就被屋里充盈着的甜蜜气息感染得一阵头晕——千算万算,他忘记最近是alpha的易感期。
回到云港后,明朔变得更“像”一个alpha了。
他的易感期不再像从前那样乖顺粘人,而充斥着暴戾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易感期周期逐渐延长,持续天数渐短,症状却愈发可怖,每次都要把于映央折腾得崩溃求饶才肯罢休。
这次也是一样,于映央刚进门就被明朔拉扯着倒进床里,随后被翻过来,粗暴地褪去衣物,他的脸被扣进枕头里,堵住呜咽。
背部上抬,好方便alpha随时刺破他的腺体,不知疲倦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一路折腾到凌晨三点,于映央的双手才终于被解开,整个人如同一滩没有思想亦无关尊严的软泥,瘫倒在床上。
两条腿又烫又疼,伴随着一阵阵地痉挛。
明朔走向衣柜,往身上套了条浴袍,又取了件小号的,走来放在床位,似敷衍又似恩赐地说:“等我忙完了这阵子,咱们就去把证领了,带着小芽出门走走,孩子估计憋坏了。”
脸颊上黏着早已干涸的眼泪,稍作表情就感到微微的疼,于映央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声,懒洋洋起坐起来,罩上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