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后背似生出了眼睛一般,青筋绷起的手准确的攥住了南澈的手腕,清脆的骨头声响起,怀安的手腕脱臼,刀从他的手中飞出去,刺入厚重柔软的地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同怀安愤愤的眸对视,那双让怀安陌生的眼眸平静淡漠,好似一滩死水。
不过半秒,怀安唇间的惨叫声收不住。
痛痛痛!
这个变态疯狗人渣!
怀安收不住的生理泪水沾湿他整张漂亮的面容。
他成为了被蛛丝束缚的那一捧雪。
许多的红玷污了他。
美得发疯,心中的凌虐欲轻而易举的膨胀到顶峰,一切爆炸开。
连着几日都是如此,男人能轻而易举避开怀安设下的天罗地网,走到寝殿找到怀安。
并不是每次的触碰都和欲望挂钩,有些时候他也会安静的抱住怀安,仿若背上诛九族的罪只是为了与怀安和衣而眠,他像是一个患有皮肤饥渴症,必须依托怀安皮肤的温度才能存活。
怀安确定这个人就是一个精神病,他时而厌恶到用这世间最恶毒的话语来形容怀安,时而痴迷病态到仿若怀安是比他性命还要贵重的珍宝。
怀安甚至疑心,这个疯子根本就是认错了人。
一个陌生人待他不可能有这般极端的爱与恨。
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系统,一到夜晚就满屏的马赛克,对话也被消了音,它想忽视都难。
对此,系统很气愤,【他到底是哪里的野男人!】
“系统,你能确定他不是南澈吗?”
系统愤懑,【他怎么可能是攻略对象!他那张脸连攻略对象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你靠什么确定攻略对象的身份?”
【当然是脸,我的存在是为了让神成功回到神位,神在每个世界的长相都是一样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起初怀安也想过男人会不会是南澈,但男人的行为举止和他熟悉的南澈没有半分相似。
怀安觉得荒谬,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对一个采花贼束手无策。
他命太医院的人去调配醉春的解药,但这些太医居然说从未听过这药的名字。
怀安不惜命,可他厌恶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又一番强迫后,男人挑起他的下巴,“三日后,你便要迎娶美娇娘,妙然公主知道你在男人的身下这般享受吗?”
怀安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眸光厌恶,头偏过去。
男人见不得他抗拒,将他的下巴掰过来,强行让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说话。”
怀安一口咬住男人的虎口,铁锈的味道在怀安的嘴巴里弥漫开,男人卸了他的下巴,怀安忍着痛,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从他咬了那里后,男人便再不留情。
虽说最后会接回去,但实在疼得厉害,怀安半分学不会乖。
男人来了多少次,他就尝试了多少种杀死男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