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不过都是一条命罢了,”怀安眉锁起来一点,他语气危险,“你还记不记得朕对你说过什么?”
前面说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后面就开始用朕的身份来压人了,怀安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南澈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道,“您说,若我忤逆您,您就霸王硬上弓。”
方才没有办法不好意思的怀安,脸烧了起来,他点头,强装镇定,“嗯,你知道就好,朕”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怀安的声音卡主。
南澈将怀安覆盖,宽大的袖子围绕成狭小空间,南澈的唇贴在怀安的额头上,他漆黑的眸宛若失控的漩涡,一眨不眨注视怀安红透的耳根和逐渐烧起来的面颊。
掌控的欲望翻腾,南澈面无表情夹出怯懦的声音,“奴才违背您,该罚。”
不知罚的究竟是谁。
怀安迷糊点头,他脸上的热意不减,他在内心默念,我不是男同,我不是男同,被亲一下,会变成男同吗?
他还能不能出家?
南澈的唇瓣好软。
能出家。
我绝对不是男同。
怀安的脑子乱成浆糊,他搂住南澈的脖颈,脸埋进南澈的胸口,南澈将怀安抱回了醉春殿。
回到醉春殿后,怀安脸上的余热才渐消。
他坐在地毯上,半个身子都倚着价值不菲的龙椅,冷静下来后,怀安才想起来解释,“那些喜欢你的话,不是对晏旧辞说的,是对你说的,我不知道他会进来,我一直都在等你。”
怀安抬眸,眸中三分羞涩,“你愿意接受我了吗?”
“皇上,您是天子,奴才只是您脚边的一只狗,”南澈道,“晏丞相所言不假,您将娶妻立后,开枝散叶当为您首要考虑事宜。”
怀安幽幽,暂且先不说他是不是男同,他这副身体可是不举啊喂。
他可不会去糟蹋人的清白姑娘。
不过,往往怀安了解到的定完后位人选后,成婚不过七日后。
而这次算出的良辰吉日居然是在四个月后,届时,他完成任务,脖子一抹,脱离这个世界,便无需考虑娶妻的事情。
“娶妻之事虽是我情非得已,但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这场亲成不了,我发誓。”
南澈看着怀安竖起的四根手指,这场亲自然成不了,在冬初,龙椅上的人就该换了。
然而他眉眼间堆叠几分不安,目光懵懂卑贱,宛如初生的小狗般看着怀安。
没有人能受得住被南澈这样看,怀安也不能。
南澈真真生了一张格外好看的脸,高鼻梁与薄唇,眼型狭长,但因看着人永远是仰视的角度,给人以狗狗的错觉,那颗红色的‘奴’字,又在他的懵懂讨好里,添了几分妖冶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