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这是南澈第一次叫怀安的名字,“我嫉妒。”
那个小太监南澈被抛弃,南澈以本来面目和怀安对视,他在怀安迷茫的视线里重复,“我嫉妒。”
下一秒,南澈掐住怀安的脖子,将人拽进自己的怀里,抓住人后脑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咬住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
第一下,怀安便感觉到了疼意,他不由想要挣开。
但他的后背抵在床柱上,脖子被掐住,头发也被攥在手心里,甚至双腿都被人死死压制。
他根本无处可逃。
他在南澈粗暴的掠夺中,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南澈一口一口吃掉的错觉。
这种联想让怀安战栗。
欲望颠簸之中,怀安感受到什么东西。
他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南澈不是太监吗?
病弱皇上假太监20
皮肉摩擦生痛,怀安乌眸里蓄起的生理泪水沾湿他整张苍白的面容。
被放开时,怀安的衣襟散开,不见天里的梨花白多了几处鲜红的咬痕。
怀安的落在地上的手指无力蜷缩,南澈黑沉沉的眸同他对视,怀安欲说什么,唇瓣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
他本就气血亏虚,缺氧窒息能在片刻要了他的命。
怀安气若游丝,“我没有骗你,我对老师,无半分欢爱之情。”
“他扶我上登帝,教我诗书,我做不到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但是,”怀安的乌眸浮起些许哀伤之意,他口吻柔和,多了几分自嘲,“是我待你不好,竟让你拿自己的命去和他做比较,你分明知道,我愿意舍弃我的性命来换你生。你生气我不怪你,可南澈,你这般,我真要被你折磨得受不住了。”
“你知我心悦你,便总拿自己的性命来胁迫我。下次,不必如此,你心有不满,拿我撒气就可,左右好过你捅自己数刀,让我千倍万倍的痛。”
南澈紧紧得盯着怀安,怀安眼眸里的喜欢和心疼都做不得假。
是他疑心病重,所以污了怀安吗?
那晏旧辞分明说,怀安是喜欢他的。
“对不起,奴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奴愿意领罚。”
回过神来,南澈才发觉他将怀安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怀安阖眸复而挣开,他抱住南澈,“那便罚你为我上药吧。”
怀安的皮肤不是奶白,更似冷玉的颜色,衣衫解开后,那些碰撞纠缠上落下的颜色格外醒目。
南澈注视那些好若枷锁般圈禁怀安的痕迹,一瞬幽暗,又在下一瞬克制的移开眼睛。
怀安什么都没有问他。
在失控的掠夺里,怀安分明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