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爷家很近的,我一口气跑回家,发现姐姐半边屁股侧坐在椅子上(另半边疼),呜呜的哭着,妈妈正在关心的询问,姐姐只是哭着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妈妈看我跑回来,赶紧问:“小妍,你姐这是怎么了?问她什么也不说,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急死人了!”
“妈,没事,就是…就是今天…成…成哥过生日,玩闹的时候可能过火了,姐把…嗯…成哥…嗯…摔了个大跟头,就跑回来了……你放心吧…没什么事……。”我隐去了重要的部分,以免妈妈担心。
“真的?”妈妈不放心的问。
“哎呀,真的,你快回屋去吧,我劝劝姐姐,一会儿就没事了。快去吧,快去吧……”我把妈妈推回了她的房间。
“那好吧,那小婉你明天去给成成道个歉啊,把人家摔了你还哭?人家成成家咱可惹不起…叫你过生日是好事啊,你看你都给人家搅和了……。”妈妈倚着门框唠唠叨叨的说着。
“好的好的,知道了!”我替姐姐回答着,砰的一声给妈妈关上了门。
“姐,回屋吧。”我扶起姐姐。
“嗯……”姐姐被我握着的手还一直在抖着,一方面是因为激动,另一方面也是手脱力后抽筋了。
到了我们的卧室,我给姐姐脱下了裙子,然后扶着她趴到了床上,姐姐一边抽泣,一边疼得轻声哼哼。
“姐,你等下,我去拿药。”我说着,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偷偷拉开抽屉拿了创伤药,又悄悄的回到卧室。
姐姐屁股受伤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就麻烦了。
“姐,你忍着点,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嗯。”姐姐点点头,牙齿咬住下唇,又用手捂住嘴巴。
我双手尽量把姐姐的内裤撑大,然后一点一点的轻轻往下拉,就这样姐姐还疼得呲牙咧嘴,不时的叫出声来。
“姐,你小点声!”我心虚的看了看房门,幸亏隔音好。
姐姐哼了一声,用牙齿咬住了枕头,终于让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姐姐的右边屁股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布满了一条条或直或斜的血痕,变成了像猪肝一样的深紫色,到处都是淤血。
而姐姐还没长毛的小阴户也高高的肿起,像一个小馒头一样,本来那个雪白的阴户变得血红血红的,中间那道细缝因为太肿而闭合的紧紧的。
这就是爷最后那两下的杰作,也是导致姐姐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我们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阴部又是每个女孩子最娇嫩的部分,被爷连续用钢尺来两下重击,我想想都觉得疼痛钻心,浑身不寒而栗,也难怪姐姐忍受不了,估计是个女孩子都没办法忍受吧。
姐姐前些天才来了第一次月经初潮,这几天血才流干净,月经的疼痛还没完全好,更增加了她的痛苦。
其实对于后来主人对我和姐姐的奴役来说,这点痛简直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是太仁慈了。
我和姐姐成奴之后,主人经常让我或姐姐自己用手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被主人用钢丝鞭抽打,而且一次就抽上百下!
那才真正是疼痛钻心!
痛不欲生!
主人还起了个形象又粗俗的名字,叫:抽屄眼。
主人只要对我一说:过来,我要抽屄眼。
我就会乖乖的分开大腿,用力掰开阴唇,等待着主人的钢丝鞭抽向自己红嫩的肉壁,而且还要清晰报数。
主人抽烂抽肿我的小阴唇后,才使用我的阴道,当主人用大肉棒在肿破的肉壁上抽插磨擦时,那种痛苦简直想让人立刻死掉!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让主人的阳具感受更紧致的包裹,提升主人的快感!
“姐,我要擦药了,给你这个咬着。”我说着把一条毛巾递给姐姐。
“好,小妍,爷…爷…他怎么样了?”姐姐居然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
“我也不知道,你一跑出来,我也就跟着回来了,好像爷的脑袋磕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我故作轻松的说,不想姐姐担心。
“啊?什么?这可怎么办?……呜……”姐姐说着就哭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我急忙按住她。
“没事的,你今天去爷也正在气头上,明天再说吧,而且你看你现在这模样,内裤都穿不上了,还担心什么爷?”
“那不行啊,呜呜…不知道爷有没有事,要不…小妍,你代我去看看吧…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坚持一下…要是…要是爷不打到那…那里……要是……。”姐姐边抽泣边说。
“行了行了,我先给你擦药,然后就去看,行吧?”我说着把毛巾塞到姐姐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