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会损失什么。”杜莫忘擦干眼泪,“对于你来说,什么也没发生,我只是太可怜了,在你身上找慰藉。”
她解开杜遂安的睡衣腰带,衣料滑落,袒露出锻炼有素的结实线条,宽阔的胸膛盛起饱满的胸乳,腰腹纤薄精瘦,腹肌整齐发达,内收的腰肢连接着坚硬外曲的胯骨,似连绵的山峦。
灰色的男士内裤包裹住私密部位,紧实的腹肌下蜿蜒出几根青筋,鼠蹊部鼓囊囊的一大块,还没有勃起就展现出沉重夸张的份量。
杜莫忘趴在杜遂安的大腿间,鼻子贴着鼓起的地方闻,热腾腾的气息隔着内裤烫在她鼻尖上,他的胯下没有异味,只有沐浴后的芬芳,以及男性生殖器的极淡的咸腥气。
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拉下男人的内裤,粗长的阳物弹出来,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脸上,像是被大鸡巴扇了一耳光。
“先生,有人嗦过你的鸡巴吗?”杜莫忘嗅着半硬的阳物,脸贴着粗糙的屌皮磨蹭,伸出舌头舔了下肉棒的壮实的根部。
杜遂安当然没法回答,他面容恬静地沉睡着,脸上带着神圣的气息,他在外一向西装革履文质彬彬,高洁美丽如同水面的莲花,却半夜被人扒了裤子掰开腿舔鸡巴。
杜莫忘在外面勤工俭学,青春期也看过a片,多是同事分享的网站,捧着廉价二手机,夜深人静时缩在角落里一卡一卡地播放,盗版影片模糊不清,下流的呻吟在杂牌耳机里响起,带着滋滋的电流声。
基本是日本片子,丰满靓丽的女优给大屌肥猪男口交,美女和野兽的搭档总能激起观众的凌辱欲,年轻的男孩们比起正戏,更津津乐道的往往就是深喉口活,杜莫忘只觉得恶心。
她这辈子都不会给男人口,谁想舔男人的臭屌?
可是杜遂安不一样啊。
杜遂安的鸡巴颜色较淡,又粗又长,很难全部吞进嘴里,杜莫忘回想着a片里的场景,尝试着舔了一下青筋交缠的柱身。
她的嘴唇吸着屌皮,嗦冰棍一样喉咙滚动着吞咽,腥涩味混合着小茉莉的香气更重,嘴里没有什么怪味,只觉得有点咸。
鸡巴被她嘬得油光发亮,杜莫忘的嘴巴都发麻了,男人的大屌却还是半硬的状态,稍稍抬大脑袋,懒洋洋地倒在大腿上。
杜遂安不会是阳痿吧。
难道要全装到嘴里去?可是这么大,嘴角肯定会开裂吧。
她努力地张大嘴巴,下巴酸麻,勉强含进肥硕的龟头,只是一个冠头就占满了她大半的口腔,沉重地压在她舌面上,别说嗦屌了,就连脑袋前后摇晃让鸡巴进出都困难。
热烫的肉球塞满了嘴巴,压着舌头跳动,唾液从口里滴滴答答地流下,沾湿杜遂安的腿间。杜莫忘心一横,猛地压低脑袋,小半截鸡巴顿时冲进了嘴里,粗硬的屌头直接杵着上颚干进喉咙里,顶得她生理性地作呕,撑得两眼翻白。
即使这样,杜遂安的鸡巴还是没有全部硬起来,快三十岁的男人性功能也许真的出了问题,杜莫忘都在思考催眠app能不能治疗阳痿了。
她尝试着晃动脑袋动作一番,“啪啪”作响,鼻腔里全是杜遂安私处的气味,喉咙被坚硬炙热的龟头撞得发疼,嘴巴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有一大截柱身没有吞进嘴里,亮晶晶的口涎涂得粗屌湿淋淋的,半软地矗立在小腹上。
怎么就是硬不起来?杜莫忘有些恼怒,吐出杜遂安的鸡巴,揉了揉酸痛的脸颊。
“先生,你是对我有意见吗?”她忍不住抱怨。
也不管鸡巴倒底能不能完全硬起来,杜莫忘双腿分开,屁股悬空地蹲在杜遂安的腰上,提起衣摆,手探进下体的穴洞里扩张,学着之前上床的那些男人的动作搓揉阴蒂,好快点让屄口松软多汁。
手指粗鲁地在甬道肉壁上找寻敏感点,指甲划过敏感的壁肉带起阵阵让人打颤的快感,她拉开红艳的阴唇,用两根手指撑开屄洞,另一只手握住杜遂安的鸡巴,对着龟头缓缓坐下。
“嗯哦……进来了……好满……”
粗壮的肉棒挤开狭窄的穴口,碾压着媚肉一寸寸地撑满甬道,鸡巴虽然烫得吓人,但硬度不够,塞进屄里有些不顺畅,杜莫忘怕坐坏屌柱,只能耐着性子一边肏一边变换角度,好让男人的鸡巴进到深处。
“先生……舒服……你的屌肏进我屄里了……你是什么感觉?你爽不爽?你之前有做过爱吗?”
终于,腹部深处的宫口被龟头触及,法棍一样硬鸡巴,不足以顶开宫颈。杜莫忘尝试了半天,杜遂安的阳具完全不配合,在湿软狭小的阴道的绞吸下依旧软塌塌的。
杜莫忘咬着牙,主动摇屁股上下套弄鸡巴,水声潺潺,阴道被龟头刮过,虽然有一些爽感,确只是隔靴搔痒。
“算了,先生这样也很好。”杜莫忘一只手握住杜遂安的一只奶子,两手抓满,肥软的白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她抓着杜遂安的奶子当缰绳,动作轻柔地骑在他鸡巴上起落,绵白糖似的乳肉在她手上捏出各种形状,色情地溢出鲜艳的淤痕。
“嗯,嗯,先生,好棒……哦,舒服,你知道你在肏睡的屄吗?你在干你女儿的穴……哦哦,嗯,顶到宫口了,好酸呀……嗯哦……”
她凝视杜遂安沉静的睡颜,柔情蜜意充斥着胸膛,浑身的敏感度都提升了好几个台阶,屄里塞着软鸡巴,撅起屁股几十次柔缓的起落,阴道紊乱地痉挛,夹着男人的长屌到达了高潮,晶莹的水哗啦啦从屄口往外流。
杜莫忘没有收敛声音,恨不得全旅馆都听到她被杜遂安肏到高潮的呻吟,她大口喘气,身体里的浪潮逐渐止息,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她的独角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杜莫忘颤抖着腿,又坐在杜遂安的腹部上开始起落。
“先生,我屄里好酸啊,嗯呃,顶到了……你干得我好爽啊,老公……老公哦哦哦呃嗯?”
水穴里的软屌突然坚挺粗硬,海绵体不断充血肿胀,瞬间把红肿的阴道撑到最大限度,又麻又疼,肚皮上飞快地出现一道长条的鼓起。
突如其来的极度快感让杜莫忘两腿发软,坐倒在杜遂安胯间,硬如烧红铁棒的肉棍长驱直入,坚硬火热的大龟头借由重力猛力地破开了紧合的宫口,凶狠地凿进软绵的宫腔,直接插到最深处,肏得杜莫忘险些失声,嗓子里挤出微弱的气音,嘴巴大张吐着舌头,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龟头顶得子宫深处都变了形,窄小的包囊亲密地裹住鸡巴,完全是个人肉精液套子,肚皮上夸张地凸起一大块,鸡巴仿佛一直顶到了胃似的,存在感极强地捅在肚子里,杜莫忘眼睛忍不住朝上翻,爽得浑身止不住战栗,羊癫疯似的触电样颤抖。
“老公……你突然这么硬……我要被你肏死了……哦哦,要破了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啊哦!怎么还在变大?哦呃,真的受不了了……老、老公呃嗯哦哦呃……死了,我要死了哦哦哦又高潮了喷了老公啊嗯嗯,好粗啊哦、哦!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