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禧清晰感觉得?到。他的波澜不惊在被她呼吸搅碎。他小心谨慎的防守被她指尖破译,他持续克制的情绪被她甜腻泛香的温度浸透。
无比极限的瞬息,他还是离开。
“啊不要!”江禧喊了出来。
好?险,就差一点。
周时浔低头深深喘动了下,没出声,在江禧仍有些失神的间隙拉着她重?新来过。
“你、哪有你这样的!”江禧娇气地控诉。
她控诉她的,他继续他的。
周时浔会在此刻为她提供最大程度的慷慨。
为她多重?意?义上的,倾囊相助。
江禧变得?没有一点骨气,含糊不清地撒娇,语无伦次:“混蛋!你一点都不温柔!”
周时浔喑哑低笑出来,手掌温柔揉按在她的发顶,眼底有诱导性的光芒稍纵即逝,故意?哄她:“我也不想的宝宝,以后记得?要买大点。”
江禧不服:“以后你买!”
以后。
她说以后。
她默许了他们之间,还有以后。
“好?。”或许是因?为他压抑太久,又或者是江禧给了他根本无法归属于任何承诺的区区一个词,以后。
周时浔变得?有些失控。
尾音落定在耳边。
他们在同一刻调谐到共振频率,彼此间的每根神经都在发生共鸣。
像极了灵魂相熟后的纯洁誓言。
周时浔埋头在女孩颈窝,粗沉不紊地缓喘着,停留下来没有马上离开,仿若对主人眷恋至极的兽。食髓知味,不懂餍足,情愿被她以最美的方式亲手毁掉。
江禧更是累得?不行,瘫软着不想动,见身上男人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她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差点被你搞死,混蛋,还不出去!”
女孩的身体就像云朵一样柔软,美妙到让他贪恋而不知足,周时浔在她颈侧弯唇,鼻骨蹭着她柔嫩肌肤。她娇嗔的声音让他耳软,她散发的香气令他心酥,连她被汗浸湿的发丝他都觉得?无人能媲美。
原来,已经这么爱她了。他想。
仿佛在模仿她撒娇的语态,周时浔还是不动,慵懒沉沉地拖着调子,学她娇吟:“我在等你一起……”
“滚啊你!”江禧立即臊红了脸,上手去打?他,心思恶劣地男人偏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离开了,惹得?她又是一声轻哼,“嗯……”
周时浔略偏头,仍旧舍不得?挪开眼一般,撩掀眸子注视着她,稀微啧了声逗她:“真有这么敏感?”
江禧立马抬眼羞恼地瞪向他,正欲张嘴骂他,不料蓦地被男人隐晦黯沉的视线捕捉。
一霎,两?人瞬间同时凝望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