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倒是忽略了。
温燕燕摸摸鼻子,“好吧,爷爷是北方人吗?”
她又问了一次。
“嗯。”
南方爵只说了一个字。
“那他是农民吗?”
温燕燕对爷爷有点好奇。
“丫头,虽然现在社会成分不十分敏感了,但我也不想说爷爷的事情。”
南方爵拒绝了。
“那好吧。”
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问了。
温燕燕回屋了,坐在炕沿看着地面木架上立柜的铜锁出神。
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柜锁也不一般,饕餮的纹路。
虽然她不懂得古物鉴别,但也觉得这个铜锁不同凡响。
不知道……南方爵清不清楚它们的价值?
没人管理放在这里,这些宝贝不会被偷吗?
……
南方爵在外屋点好灶坑又烧了一大锅的热水,这才进屋对温燕燕说。
“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去洗洗吧。”
“那你呢?”
她站起来。
“等你洗完了我再洗,不急。”
南方爵走到为人民服务的镜子前面摘下军帽放在立柜上,一缕淘气的发丝垂落在干净的额头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军装的第一个扣子,露出小麦色性感的脖颈。
绝了。
温燕燕又秒变花痴。
她在现代看过全副武装的军人,但是摘了军帽后气质总会有一点减分。
但他却多了随意和慵懒,接了几分凡尘和地气。
太有男人样了。
南方爵从镜子里发现对他发呆的温燕燕,回头不解的问她。
“丫头,你站着干嘛呢?”
“哦,我这就去洗。”
温燕燕从帆布包里找了件换洗衣服就去外屋了,等她洗完回屋,发现他已经把被褥铺铺在了炕稍。
她建议。
“还是在炕头睡吧,热乎。”
此时,南方爵手里拿着一个枕头正准备放呢,听她这么说,他停下了。
“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