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四处发情撩拨我,魏姝怎么会朝我下手?
我没去找他,他竟自己来送人头!
“宝宝,你伤得怎么样?”
我拍掉他凑过来的手,“你谁啊?麻烦请自重!”
他狐疑地看着我绷着纱布的头。
“宝宝,你在说些什么?我是你的亲亲浩哥哥呀!”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什么玩意儿?晦气。”
他面色一僵,调整表情露出几分委屈。
不愧是个18线,有演技,但不多。
“宝宝,我知道你是因为受伤了才说这样的话,医生说你脑震荡可能会短暂失忆。你暂时记不得我也没关系,等你出了院,我带你去重温我们所有的小美好,到时候你一定会想起来,我们曾经多么的相爱。”
我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没事儿吧?我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宝宝,我们是真爱啊,真爱就该冲破一切束缚在一起,怎么能被那两张纸阻碍?若不是相遇太迟,有他时砚什么事?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啊!”
我显然低估了他的不要脸,怪不得魏姝有个英俊多金的老公还守不住,敢情这位会pua!
我若没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就信了他的邪!
“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山、看海,品茶种花。结果一场车祸你把所有都忘了,终究是我错付了!”
我叹为观止。
这便是魏姝追求的真爱和自由?
就这梨花带雨得跟绝育似的货色?
他一直哔哔赖赖,我忍不下去了,一巴掌将他的脸拍飞。
“没装GPS吗?不清楚自己啥定位?我结婚了还扑上来,屎壳郎戴面具啊,臭不要脸?”
他捂脸不可置信转头,“什么?”
我:“听不懂?你这脖子上顶的是肿瘤?纯用来显高是吧?”
他的表情不受控制扭曲。
我环抱双臂看着他。
继续装啊!小样儿。
“宝宝,我知道你还没好,等你出院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我啧笑。
这都能忍,果然是天生吃软饭的货色!
“浩哥哥,你这就走了吗?”
我叫住他,他惊喜转头。
我:“别走好吗?滚起来。梦想有多远,以后就滚多远。”
怕被陈子浩这玩意儿再次添堵,我提前出院。
来接我的是魏姝的老公时砚。
他符合大众对总裁的所有想象,一如初见时。
我对时砚曾有过好感。
那时我刚进入时光珠宝,成为时砚的新秘书。
只一眼,我便动了心。
魏姝见到我,说我这张脸天生就是交际花的命。
她大手一挥让我去了销售部,而时砚不置可否。
我心里的小火苗在知道他结婚,以及魏姝的出现时,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