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换换吧。”
法朗西斯把那根榛木、芯是独角兽毛、十三英寸、弹性几乎为零的魔杖递给罗恩。
这根魔杖的外表华贵古朴,和现在的法朗西斯完全不相符。
“别犯傻了。这是你的魔杖,而且你是花自己的钱买的。”
罗恩摸摸鼻子,留恋地看了眼榛木的漂亮魔杖,然后把它重新递给法朗西斯。
“还记得吗?魔杖选择巫师,这根魔杖选择了你,你可不能随便把它送人。”
法朗西斯忽然觉得鼻子酸酸涨涨,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在阿尔阿拉夫的时候,她父亲曾经专门请过一个女人教她怎样哭。
那个女人从声音、表情甚至节奏教导她们。
法朗西斯是女人的优秀毕业生,她只用了一个月就学会如何哭得好看又不费嗓子。
女人甚至曾经称赞她的哭声像夜莺一样动听。
现在,她又想哭了。
但感觉却和以前任何一次哭泣都不一样。
法朗西斯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哭。因为她不想顶着两个肿泡眼去迎接开学。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人简直不能再多,饶是罗恩和她一直紧紧挨着走,但上车以后他们还是被汹涌的人群冲散了。
列车很快开始行驶,法朗西斯只能随便找个包厢坐下来。
一个高个子女生帮她把行李丢到行李架上,并且热情地邀请法朗西斯去她们车厢同坐。
车厢里还有两个人,也都是高年级。简单寒暄以后,法朗西斯得知他们几个分别来自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
法朗西斯知道格兰芬多,因为罗恩一家子都毕业于这个学院。
“新生,要不要打噼啪爆炸牌?”考迈克拿出一摞冒着火星的纸牌。
“哦——别担心,这些火星只是障眼法,不会伤到手指。”
考迈克给每个人都分了两张牌,然后开始解释游戏规则。
“我们今天玩一个麻瓜游戏,叫做「二十一点」,你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两张牌,现在请把其中一张翻过来,让我们大家都看见。”
大家依言照做,考迈克也翻开了自己的一张牌。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根据自己两张牌面的总和决定是否继续要牌,率先凑够21点的人获胜。如果你们手中的牌最后超过21点,那么你手中的纸牌就会立刻爆炸。我们也把这种情况称为爆掉。”
法朗西斯对这个玩法并不陌生,而且还知道这游戏其实有个空子可钻,只要通过合作计算和“记牌”就可以得知整个牌桌的走向。
可惜法朗西斯的算术水平还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