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无论如何,她在祁旸心里不是一点分量都没有。
果然,祁盼男人的爱,不如期盼成为世界首富。
护士往殷娆腿上倒医用酒精,剧烈的疼痛感叫殷娆险些叫出声。
只是她忍痛习惯了,咬紧下唇,生生咽下口中痛呼。
祁旸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腿上可怖的伤口和满地的鲜血,他瞳孔微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电话铃声响起。
他接通,听筒那边是女人柔弱到要碎掉的声音。
“阿旸,我受伤了,很疼,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你也知道我在这边没有任何亲人。。。。。。”
祁旸神色一紧,“这就来。”
他挂断电话,俯视殷娆,“不要惹事。”
说完这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始至终。
没有问过一句,她的伤口怎么样。
殷娆向后仰,靠着椅背,忍着疼。
泪眼朦胧间,她讽刺似的一笑。
*
处理完伤口回家,已经是凌晨。
别墅一片漆黑。
明显祁旸还没回来。
不用想也知道在跟谁鬼混。
殷娆忽地有些疲惫,不知道她这三年在坚持些什么。
祁旸就像是块石头。
火捂不热,水滴不透。
卧室的灯打开,空荡荡的。
潦草洗漱后,婚后第一次,殷娆去了次卧睡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晨八点半。
殷娆拄着拐杖,费力下楼,听见一楼客厅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