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磕到了?”萧禹伸手摸了摸沈扶放在桌下的腿。
沈扶摇摇头,抬头咬了咬萧禹的唇瓣,萧禹把沈扶抱高了一些,也咬住她的唇瓣。二人唇齿触碰许久后,萧禹抱着沈扶向后靠了靠,躺在榻上后,萧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二人的身体。
“长风和阿蝶各自来信,皆说两个时辰内归,我们先歇息一会儿吧。”
沈扶点点头,伸手抱住萧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后道:“好。”
萧禹愣了下后,放松身体靠在沈扶胸前,与她一同闭上了眼。
一个时辰后,两匹快马从东宫后门进入,长风和阿蝶各带一人,快步走到正殿门前求见。
“进来。”
沈扶和萧禹心中皆挂着心事,如何也睡不安稳,二人躺下不过半个时辰,就双双醒来。坐在榻上相拥着会儿话后,总算把他们等到了。
“参见殿下,沈大人。”
长风和阿蝶一同行礼,他们身后一男一女抱在一处瑟瑟发抖,不行礼也不言语,女人小声哭泣,男人一脸防备地看着沈扶和萧禹。
萧禹问道:“如何?直接说。”
“我先来。”长风看了眼阿蝶,将手中案卷呈上,道:“殿下,大人,这些日子属下带人将卷宗上书的名单全都摸了一遍,发现其中许多人的行迹与卷宗所书之处不一。属下不愿浪费时间,直接抓了几个人来问,问到最后发现,这些人皆并未去过东郊火器营,且都有证人作证。”
沈扶问道:“难不成王沙所藏的名册是假的?”
“正是,皆因此人奉了勐王的命令,将名册誊抄篡改后再放回火器营中的。”长风指着那男人说道:“殿下,大人,此人本是勐王府上一个侍弄花草的工匠,几月前刚被提拔成书房管事,实因此人手巧,可模仿天下人的字迹。”
萧禹面色阴沉,说道:“把王沙的卷宗给孤拿来!”
“是。”
阿蝶速去取了来递给萧禹,萧禹展开手中卷宗,沈扶展开桌上的卷宗,两本不同的卷宗放在一处,字迹竟一时让人分不出真假。
沈扶细细看过,发现两本卷宗上的名字除了勐王以外,竟无一重复。她指了指卷宗给萧禹看,萧禹显然也发现了,朝着沈扶点了点头。
萧禹问那男人道:“勐王要你这般做,是为何?”
男人抱着那女人不肯言语,长风和阿蝶上前一左一右强行分开二人。
长风按住男人的头,阿蝶拉着女人后退几步,从袖中摸出弯刃短刀抵在她的脖颈间,血滴流下,女人抽泣不止。男人大喊道:“殿下饶命!小的说,小的都说!不要碰小的娘子!”
难怪能这么顺利地一网打尽,沈扶在二人之间看了看,听着那男人说道:“小的,小的本是个落榜书生,靠给人抄书在京城活不下去,恰巧勐王府招人做活,小的便进做了花草匠,因无意给王爷的幕僚抄书,而入了王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