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8岁与他相识,他便对她管东管西,甚至14岁在法国留学那年,宫辰寒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将她带走关了起来。
这一关便是一个星期,后来,她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放了出来,生活一切如常。
这个时候,她对他也仅仅是厌恶而已,还谈不上恨。
再后来,她回到帝都,爱上翟若白,一切的噩梦便从那一刻开始,宫辰寒对她一次又一次地囚禁,甚至在昨晚还要了她的身子。
对于一向高傲的安玖来说,一次次的囚禁已经是莫大的屈辱,更别说这个人还毁了自己的清白,一夜间,新仇旧恨便全部爆发了出来。
在前世的安玖眼中,宫辰寒就是个魔鬼,一个阻碍自己和真爱在一起的绊脚石,一个她高傲的一生中最大的屈辱。
如何能不恨,她恨他恨到了骨子里。
其实真要说起来,宫辰寒对她是极好的,她有任何需要他都会立马放下手头的一切赶过来。
只是那时候的她,被心中的恨意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到他的好,还在宋心语和翟若白的挑唆下一次次伤他。
思到此,澄清的眸中划过浓浓的戾气,重活一世,她定要翟若白和宋心语血债血偿!
宫辰寒打开房门去了楼下的客厅,南涿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见宫辰寒下来,张嘴调侃道:“呦,我们的宫少昨晚吃到肉啦。”
宫辰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开门见山,道:“东西呢?”
“这呢。”南涿将手中的药膏扔给宫辰寒,叮嘱道:“你也节制点,安玖那丫头还小,受不了的。”
“她的事,用不着你管。”宫辰寒眸色暗沉,看着南涿略带警告的道。
宫辰寒对安玖的占有欲,变态到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安玖的事,即便是他最好的兄弟的一句关怀也不可以。
南涿脸色一僵,将心底翻滚的情绪压下去,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另外一件事。
“安祁明天到帝都。”
宫辰寒眸色凌厉,浑身的气压让别墅仿佛提前进入了冬日,看着南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探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寒,你现在能把安玖困在身边,无非是因为安家不知道这件事。”南涿语重心长的道:“一旦安祁回来,你什么都瞒不住。”
宫辰寒冷笑一声,“为什么要瞒?”
“安祁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安玖对你的态度……”南涿没有继续往下说,宫辰寒是个明白人,有些话点到即可。
宫辰寒眸色一暗,“没有人可以把玖玖从我身边带走。”
感受着周身极低的气压,南涿无奈的叹了口气,寒对安玖的执念真的是重之又重。
可是安祁那个妹控,若是知道安玖在他这受了这么大委屈,还不把梅园给掀了。
梅园,宫辰寒建在帝都的总宅,变相的来说,梅园也算是宫辰寒个人身份的一种象征,一提起梅园,人们就会想到宫辰寒。
屋内,安玖等了好久也没见宫辰寒上来,纠结的看着床头那个小金铃,这是宫辰寒为了方便她找他设置的,特别像是医院用的那种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