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放的声音有点轻,有点儿低,但和他这个人一样,总有种无法忽视的分量。
连鸳确认他没听错,意思应该也没什么歧义。
手指碰到的皮肤很热。
软和,但又有弹性。
难道他是什么天选之子,想要什么就有了什么,比如突然出现这么大一个想要让他摸的出类拔萃的男人?
老房子,暖气不太热,窗户漏风,连鸳的睡衣都不得不全是长袖长裤。
但这会儿孟放身体的温度却似乎传递给了他,让人有点热得慌。
孟放的眼睛沉沉的盯着连鸳。
连鸳垂着眼睛,抬眼看了孟放一下,又垂下去。
他的眼睫毛浓而黑,动起来会很明显,皮肤被衬的更加白净细腻,有种远离世俗的稚气和干净。
慢慢的问:“你是单身吗?”
孟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揽住了连鸳的腰。
连鸳的背后就是墙。
压着他的男人高大健壮,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呼吸都困难,还有心跳,真的像书上写的那样,似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偏开脸,没让亲。
孟放亲在了连鸳的耳。垂上,触感冰凉又柔软:“单身。”
没有问连鸳。
这个看上去白白软软的,似乎一捏就出汁儿的人,露出的一点小固执已经让人能窥见他什么状态。
连鸳看着孟放的眼睛,确认他没有撒谎。
他在这方面有点神奇的天赋,直觉非常准,虽然因为背光的缘故孟放的眼睛漆黑幽深,但应当没说谎。
那就行了。
他抬手,想像孟放一样做点什么。
但到底没什么经验,遵从本心摸了摸孟放的鼻梁,真高啊,还特别直,很好看。
孟放攥住连鸳的手,亲了下来,平铺直叙又长驱直入的亲近,强势而猛烈。
连鸳也学着他的样子回应,有点弱势,但好歹有来有回。
对方太热烈了。
但连鸳还是没办法特别专心。
脑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非常的活跃,不单单在被亲这件事上。
他已经习惯了。
好像永远无法入戏一样。
还记得客厅窗户的窗帘没有拉,楼间距不太宽,外面会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