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只是很讽刺地,最后这个童话还是破灭了!许多年后,允祥熙靠着自己
半工半读念完大学,服完兵役,这时父亲也出院了,他不忍心见父亲无家可归,
自己又四处工作居无定所,便每个月拿一笔钱给父亲的友人,托对方照顾父亲。
此时允博凯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差,酒瘾也并没有全部戒掉,每天仍不忘小酌一
番,随时都会伸手跟儿子要钱买酒。
那段可怕、悲惨的过往,表面上已经过去了,但在允祥熙的心里,始终有着
一块阴暗、痛苦,没有人能触碰的伤口。那是一段不堪人目的回忆,母亲也一
直没有音讯,一转眼,他二十五岁了。
这时,一切有如荒唐无比的笑话,这个狠心抛弃他的母亲居然莫名其妙地跑
出来了,还派许安杰找上门,希望说服他到台湾接掌“长熙集团”
那段让他自卑的过去,以及昨夜许安杰律师的来访,激起允祥熙一肚子的愤
怒和怨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极度不喜欢!收回思绪,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
此时,与爱爱一起提着行李走人电梯的水凌,刚好瞥见允祥熙站在落地窗前,
默默燃起一根烟,望向窗外。那背影,竟是如此寂寞,让她感到迷惘。
她觉得,他是个孤独的人,而那种孤独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总觉得……”电梯门关上后,想着他,水凌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了。
“那个威廉,他是个很孤独的人……”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爱爱眼神怪异地看着水凌。“你小心点,当女人
觉得男人很孤独的时候,就表示对那个人有特别的情愫了。”
水凌的脸莫名胀红。“拜托,你想到哪儿了?我随便说说,你别胡思乱想。”
爱爱不是滋味地提醒道:“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那个威廉我订下来了,他
是我的,你不准破坏!”
“你说到哪儿去了?”水凌不满地嘟起嘴。“我什么时候跟你抢过男人了?
何况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的承诺,让爱爱安下心来。
“可是,”水凌疑惑地问道:“这种事也不是自己喜欢就可以,你要怎么去
接近威廉?只有几天的时间啊。”
“这就不是你管得着的范围了!”爱爱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
“说得也是。”爱爱勾引男人很有一套,那个威廉保证会被她钓到手。
凌没想到自己跟
韩国真是相克,刚到首尔,就处处不顺。
第二天回到旅馆,她正要下巴士,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就掉了一跤,一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