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一路从她的脸轻啄下来,无数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最后落在她的酥胸。怀孕使她的双峰肿胀,当他吸吮她的蓓蕾时,她失控得尖叫出声。
这狂野的叫喊声有如一道闪电直轰而下,她惊醒了,连忙推开他。「不要「妳怎么了?」他十分错愕,望着她陌生的眼神,惊讶不已。
「你不是柏烈……」她轻声地说着。心里竟湧起一股自卑的感觉。
「我是啊!」他匪夷所思地望着她。
「不是。你不是柏烈,你是「贝」柏烈。」她刻意强调着。
「这有什么不同吗?」他皱紧了眉头,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不一样,天大的不一样!」她大叫。随即无力地垂下肩膀,垂头丧气道:「为什么结婚前你不说清楚?」
他莞尔一笑。「说清楚我是赌徒的事?」
「别装了!你是天才,是大总裁,赌徒只是一个幌子,是刻意伪装的。」
她用力挥了挥手。「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贝柏烈的话--」
「妳会怎么样呢?」他目光一闪,似乎厌透了她的无理取闹。「不嫁给我?不管孩子的死活?」
「都不是。」她也弄不清楚自己乱糟糟的心情。「只是我配不上你!」
「当我是赌徒时,妳说我配不上妳,当我是总裁时,妳又说妳配不上我,妳如此矛盾反复,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一股怒火湧了上来,他也开始发脾气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怒的模样。「是妳要求我,要让孩子有个争气的爸爸!所以我才恢复了身分,让妳有面子。结果又让妳自卑?这是我的错吗?」
他抓狂地夺门而出,留下满是泪水伤心不已的她。
原本是家族大团圆的晚餐,最后竟在柏烈宣佈要在房里用餐,而草草收场。
柏烈在生气,贝家人明显地感觉到他如火山般,随时可能爆发的怒气。
原来,天才也是有脾气的。在贝家的教育里,所有的情绪都是不必要的,是会为自己带来危险的,所以造成天才几乎都是冷血的。贝煦蓝觉得哥哥渐渐变得有人性了。不过那样更危险,他在乎蕥蓎,万一将来蕥蓎不幸落人歹徒之手,成为攻击的目标……柏烈早早上了床。
蕥蓎躲在大床的一角,和柏烈保持着遥远的距离,心满是孤单的感觉。
她好想念昨天窝在被窝里的甜蜜时光。可惜那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现实与梦想虽然只有一线之隔,可是梦想却无法成为现实。
她背对着他,期待他会回头向她示好。以前他们吵过架,总是他先低头的……然后他们又会和好如初。可是。她突然想起,他已经不再是她所认识的柏烈了,怎么可能会先跟她认错呢?况且他也没有错啊!他照着她的要求,实现她的愿望,成为社会的青英分子,是她自己无法适应的。能怪谁呢!
一整个晚上,他们始终没有交谈过半句。
隔天她被嘈杂的螺旋桨声吵醒,原来有直升机飞到贝氏城堡,降落在花园的草坪上。贝柏烈从容不迫地坐土直升机,由直升机送他到财团上班。许多富豪是由司机驾驶着豪华汽车接送上班。而贝家人都过着如皇室般、豪华而奢靡的生活,也表彰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更让蕥蓎大开眼界。见识到世界富豪的生活模式。
他没有跟她道别……早餐是由仆人送来的,当他看到蕥蓎还穿着睡衣时。立即叫贴身随从进来替她打点一切。不论是准备毛巾、穿着衣服、梳妆打扮等,都伺候得无微不至。见早餐冷掉了,仆人立即又拿出去,在离去之前,还特别体贴地问她想不想吃中国式的早点,因为老夫人已经特别请了来自台湾的厨师,准备用家乡的上等佳肴替少奶奶好好的补一补。
「好。」蕥蓎早已饥肠辘辘了。她实在怀念台湾的小吃,也不管这里到底买不买得到,或厨师会不会做,便渴望地说:「我想吃烧饼油条和清粥小菜。」没想到,不一会儿,这些东西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高兴得吃了起来。
等到她完全打扮完毕后,看起来真的就是一副少奶奶的尊贵模样。而她一天的生活也揭开了序幕。
可是很快地她就发现到,她根本什么事也不用做。
肚子饿了,想吃什么,只要说一声,随从立即端上来。想喝饮料,叫仆人准备就好了。无论她想要什么,都随时有人伺候着。如果她想要洗头,还有专门洗发的仆人,让她完全不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