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像个斗胜的公鸡,得意说:“大家伙看见了吧,他心虚了,敢做奸夫不敢承认呢。”
看着巧舌如簧,无中生有的王氏,梁锦玉的双眸越来越冷,袖中的手掌用力握紧。
就是这样,上一世的王氏就是这样凭着一张嘴,硬是让她背上了偷钱的骂名,她想解释根本没人听。
那时候的她还天真的以为王氏是弄错了,所以才揪着她不放,却不想人家是有意栽赃。
真是蠢透了!
梁锦玉深深吸了口气,有眼却不识人,也活该她受那一鞭子。
“老头子你看到了吧,你这大儿媳妇多厉害啊。外面偷人,家里偷钱,就咱屋里那点卖粮钱全给她偷了,咱家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氏不罢休,又说起了钱的事情,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屎盆子扣在梁锦玉头上。
梁锦玉正欲说话,却听陈大妮暗暗嗤笑了一声。
【666,母猪拱门帘——全凭一张嘴,明明是你监守自盗,转头却自导自演来这一出,要不是看过书,我都被你骗了。】
梁锦玉闻言愣住,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她还以为陈家真遭了贼。
【哎,我要不要说出来?可我只是个小孩,我说的他们能信吗?】
陈大妮咬唇,纠结着要不要掺和。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梁锦玉终于开了口。
“娘,举头三尺有神明,既然你不信我,不如我们两个都来发誓,谁偷了钱谁不得好死,儿子女儿全活不过二十五岁,我敢发誓,娘你敢吗?”
陈来福下个月刚好二十五岁。
王氏心里清楚得很,怎么可能发誓。
“娘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做贼心虚了?”梁锦玉故意问,笑的温和,眼底却毫无暖意。
王氏铁青着脸:“你少在这里当水鬼拉我下水,我屋里被翻成那样,刚才就你在家里,不是你还能有谁?”
梁锦玉了然的笑了起来,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陈老头:“爹,原来娘是怀疑你偷钱了,毕竟今天去娘房间的,除了她自己,就剩你了。”
远处的陈大妮立刻起哄:“对对对,刚才阿爷去房间给大妮拿衣服了,一定是阿爷偷得!”
陈老头哪受得了这种冤枉,一鞭子抽在地上,怒道:“胡说八道,我好端端的偷什么钱,再敢胡说看我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