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闪电指示着她一路离开王宫,钻入贵族的居住区,一直在角落里的一座安静宅邸前停下了脚步。
奥蕾莉亚记得这是名小贵族的产业,后者虽然住在王都但鲜少有进宫的机会,不知道如何和齐娜牵扯上了关系。
指针顽固地指向宅邸之内,奥蕾莉亚循着它的指引把手搭上门把,然后马上抽回。
把手上有人的体温残留。
院子内一片寂静,感觉不到丝毫气息,但把手上的余温却说明着曾有人频繁地进出。
奥蕾莉亚后退半步,回望身后,确信没有找到暗哨后才绕着院墙绕到宅邸的后方。
这里碰巧有扇没锁的窗户,但奥蕾莉亚不相信事情如此凑巧,她贴着墙壁小心地往屋内投入视线,果不其然在阴影处发现一个蹲守的警卫。
第二公主深呼吸,默数着一二三打开窗户,同一时间掷出短剑,趁着警卫被剑柄砸得恍惚的时刻跃入屋内,一铲将之踢离地面后抓着手臂抡过头顶,一记过肩摔将他砸晕在了地面。
奥蕾莉亚蹲下身搜查,昏倒的警卫身上没有任何家徽,使用着没有标识的制式武器,就好像一个多月前袭击自己的盗贼们一般…………奥蕾莉亚小心避免着发出任何声音,将警卫拖到隐秘处,内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加强烈。
走廊里一片幽暗,这里位处城墙之下,天然采光不佳,即使白昼也难以照亮,再加之走廊里全无油灯,看着全然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可无人生活的地方又为何要安排这样隐秘的警卫?
她沿着走廊步入一间大厅,这里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表面薄薄的一层积灰证明着许久无人使用,但手里的闪电指针却突然在此时跳动起来,脱出奥蕾莉亚的掌握钻入地底。
第二公主掀开厚实的羊绒地毯,发现一条通往地底的密道。
这并不多么让她惊讶,奥蕾莉亚到现在没能找到那个囚禁自己的洞窟——想来也早就被废弃了——于是料想幕后主使肯定有着不止一处的秘密据点。
但又是谁能把这些建在离王宫这么近的地方呢?
她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一步一步地走进密道,第二公主不知道是自己独自调查还是回去寻求帮助哪一个更自投罗网,自己形单影只的同时每一个王宫里的人都有包藏祸心的可能。
于是奥蕾莉亚不自觉地摸了摸别在胸前的护符,她在最开始因这召唤来的恶魔而得救,到了万一时刻也要再仰赖它的帮助吗?
——不,那就如它所愿了!它故意将自己引到这边,企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奥蕾莉亚放开护符,转而握住长剑加倍小心地前进。
密道里每隔数米便有一对光源,特意使用了不会消耗氧气但也造价不菲的发光晶石,这时她听到走廊深处传来女性的呻吟,隐隐约约有几分像是齐娜的声音。
于是她赶忙加快脚步,却因此没能注意到脚底的陷阱,奥蕾莉亚只感觉有块地砖往下凹陷了几毫,而后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马从下方升起,正好顶中少女的裙下私处,后者措不及防地被顶离地面,在半空因剧痛而翻过白眼。
“咕呜!?咦、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击感一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右手的短剑因此无助地滑落在地。
第二公主几乎气绝在了当场,失去力量的身体左右摇晃一下,却只是让木马的尖端更好地滑进蜜裂之内,于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识的奥蕾莉亚又被疼痛唤醒,她惊慌地看着身下这不知该说是刑具还是淫具的物体,匆忙地想要离开,却在这时被镣铐缚住双手反捆到背后,然后被锁链牵引着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这、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着娇嫩的媚肉,轻薄的裤袜和棉质内裤只能提供些微的缓冲,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风雨的模样,恶魔、人类男性乃至无机物都在这里留过自己的痕迹,已经只需一丝丝快感就能舒展花瓣。
于是奥蕾莉亚要忍耐的就不仅是撕裂身体的剧痛,还有飞速腐蚀意志的快感——总感觉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这类事情有些太多了——她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想法,膝盖顶着木马的侧面想多少让尖端远离自己,但柔滑的丝物在木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奥蕾莉亚刚刚抬起身体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袭击身体的疼痛和快感。
“————————————!!!!??”
奥蕾莉亚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过于强烈的感受扼住了少女的喉咙。
捆缚着手臂的枷锁还在一阵一阵地向下拉扯着,奥蕾莉亚一边悲鸣着一边用双腿在木马上拼命磨蹭,但无论丝袜还是高跟鞋都难以胜任攀登的工作,于是只能不得不不得不忍受着敏感的阴蒂被以远超自慰的力道摩擦,发出愈加煽情的声响。
她再将上身努力地向前倾斜,这次想要先扯断捆着双手的锁链,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女怎么可能在这个姿势下扯断钢铁?
结果不过是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为、为什么?——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为什么——?”
而就在奥蕾莉亚还在与身下的木马纠缠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身后传来。
是警卫吗?
还是刺客呢?
自知挣脱无望的奥蕾莉亚绝望地睁开眼睛,想在临终前看看结果自己的人的长相,但映入眼中的却是与自己相似的紫罗兰色的头发和眼瞳。
来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长,为什么……”奥蕾莉亚虚弱地开口,“你为什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