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尼干得性起,坐在大班椅上似乎有些不得劲,于是,两手伸到女人圆润滑腻的臀部,猛一用力,将她整具香喷喷热辣辣的惹火胴体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
随着他的走动,粗大的肉棍在阴户里一伸一缩地穿进穿出,另类的刺激使得黄凯伦春情勃发,气喘吁吁地死死箍住男人的脖颈,指甲透过衣物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掐印。
走到沙发前,手一松,两个人先后倒在了沙发上。
沈东尼掀起凯伦的职业短裙,看见隆起的肉阜上因为刚才的一番激战已粘满了淫液浪汁,湿漉漉的,稀疏的阴毛遮不住洞内的春色,凸起的小肉蕾就在阴门口闪着艳光,像是召唤着他继续去冲锋陷阵。
脱去碍事的长裤和内裤,沈东尼扶着自己那条粗硬的肉枪,凑到女人艳丽的肉缝前,猛一使劲,刺了进去。
凯伦“噢!”地轻唤了一声,雪白的大腿随即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膣腔媚肉一阵收缩,箍勒着侵入的肉枪。
这是男与女的肉搏,情与欲的交锋。
两个人在沙发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会儿长枪急刺,直捣中宫,溅起淫液点点;一会儿阴门紧锁,兵困垓下,再逼霸王逞雄。
写字间里战火弥漫,二人抵死缠绵,搂作一团。
沈东尼一边抽插,一边扭转面孔,亲吻女人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小腿。
那腿上仍套着肉色丝袜,曲线曼妙,嘴唇贴在上面,感觉柔顺滑腻,淫欲更炽。
蓦然,沈东尼怪叫一声,俯下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小腹撞击着女人的浑圆臀部,“啪啪”有声。
他全身的精力此时都似乎聚集到了下体上,肉杵儿频频舂捣,寻找着让他爆发、让他宣泄的销魂一刻。
在狂猛的冲击下,黄凯伦也抑制不住情潮的泛滥,淫水汩汩涌出,花道里泥泞一片。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的冲刺将她一波波地推向情欲的最高峰,脸红心跳,娇喘吁吁,世界上的一切都仿佛已不存在,对她而言,剩下的只有机械地迎合男人的进攻,恣意地放纵自己……
“喔!”的一声轻呼,沈东尼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峰顶,成千上万灼热的阳精从体内喷薄而出,淋洒在女人的花道中。
被他滚烫的阳精一淋,凯伦打了个颤,也不由得泄出了大量的阴精,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昏厥过去。
沈东尼软瘫在凯伦丰满的胴体上,虽然已经发泄过,但他的手仍揉摸着那对丰挺饱满的玉乳,大嘴不时凑上前,在嫣红的蓓蕾上吸吮几下。
原先美艳的女秘书,如今已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而那个风情万种的女强人吴安妮,什么时候也能脱衣解带,臣服在他的胯下呢?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丢那妈,谁的电话?”沈东尼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大班台前,拎起听筒:“喂,我是沈东尼。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令沈东尼精神一振:“噢,原来是海鲨兄。我正要找你呢!好消息呀,那批货已经全到齐了,对,对,现在就存放在我的仓库里,葵涌码头附近的那个仓库。我们定个接货时间。”
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刚才一片狼籍的“战场”——黄凯伦仍然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或许她还昏迷不醒?
尽管如此,为了谨慎起见,他仍转过身,把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明晚十点,请老兄去仓库收货。届时我就不去了。是呀,是呀,祝你一路顺风!”
放下电话,沈东尼的脸上又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明天,至多后天,那些货就会被海鲨安全地运上船,他,这笔生意的投资者,这单买卖的合伙人,就该洗干净手脚,在家里逍逍遥遥地等着收钱数钞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