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黄凯伦颤抖着伸出玉雪藕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贴了上去……
沈东尼暗自得意:哈哈,你这高傲的公主,毕竟变成了淫娃荡妇!他张开大嘴,迎着女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番舔舐吸吮,黄凯伦被吻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瘫在男人怀里,任由沈东尼轻怜薄爱,予取予夺。
胖胖的戴着钻戒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衫纽扣,再把蕾丝乳罩当中的搭扣一扯,两只白嫩丰挺的玉乳便活泼泼、颤悠悠地跳将出来,顶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傲然翘立,仿佛在挑战自然界的重力法则。
沈东尼贪婪地凑上去,含住翘立的蓓蕾,舌尖环舔,牙齿轻噬,一如婴儿吸吮母乳,咂得啧啧有声。
黄凯伦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泛滥的情潮令她白净的面孔变得潮红一片,嘴巴微微张开,娇娇地哼出呢喃不清的淫靡声音。
她只感觉平时禁锢在心湖里的欲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滚,拼命寻找着宣泄的孔道。
沈东尼的胖手又掀起了女人的套裙,套裙下是一条质地轻薄的白色镂花蕾丝三角裤,把三角裤朝下扯到膝弯下面,美丽的桃源圣地便出现在眼前。
凯伦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色泽也不是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更显红嫩诱人,当中的肉蕾由于充血膨胀而凸立起来。
沈东尼再不迟疑,快手快脚蹬掉下身的裤子,托起凯伦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胯下那支早已跃跃欲试的肉剑,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女儿国内。
“啊!”的一声轻呼,黄凯伦似乎被庞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娇叫出声。
但旋即,一阵更强烈的痕痒袭过来,使她忘记了疼痛,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迎合男人的进入。
沈东尼感觉花道里狭小紧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肉剑的前进。
他咬紧牙关,将分身往回收了收,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随着“啊!”的又一声轻叫,整支肉剑已严严实实地完全插入了剑鞘当中。
无边的温热和潮湿吞噬了他。
在极度的舒爽中,沈东尼耸动下身,开始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近些日子来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记了商海的风险和竞争,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征服她!干她!征服她!……
终于雨散云收。
狂风暴雨过后,沈东尼满足地松口气,从女人体内抽出自己半软的分身。
他吃惊地发现,沙发上留有斑斑血迹。
“凯伦竟然还是处女!”这一发现是沈东尼始料未及的。
他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安抚一下这个被他迷奸的女秘书。
黄凯伦此时的神智也已经清醒过来,她看着狼藉的沙发,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坐在一边低声地饮泣。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贱,竟主动献身给眼前这个虽然衣冠楚楚、但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男人!
“凯伦,别伤心了。”沈东尼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好,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请你原谅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对我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当然,除了结婚之外……”
黄凯伦仍在低声饮泣。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知道老板的发妻和子女去了加拿大,只有沈东尼独自留在香港,寂寞孤独之余,想另外寻找点刺激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哽咽着道:“事情发生了,再怎么说都没用……我只希望,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至于要求,以后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沈东尼放下了心,只要凯伦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钱。
他拍拍凯伦的肩膀,站起身来,恰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走到写字台边,拎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海鲨”阴鸷鸷的声音:“沈兄,上星期跟你说的那批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再有几天就可以备齐,下周应该可以安排走货。”他瞥了眼仍在抹眼泪的黄凯伦,意识到有些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便转过身,压低声音道:“具体情况等我安排好再跟你联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