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身材啊。”我点点头,“那么你会那么淫荡也很正常啊。”
“什……?!”她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这医生怎么能对她说这种话?
我没有管她那惊愕的样子,立刻就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说自己天天晚上做梦,是做什么梦?”
刚才还在吃惊的久妍听到我这么问,脸上泛起更多的红晕,欲言又止。但她的小嘴却不管那么多:
“是……春梦……唔!”
这回久妍下意识地环抱着她自己的身子,像在忍耐什么。
“春梦,就是淫梦咯?”
“是的……!”
“那……”我带着从心底冒起的一股股酸意,问:“是什么样的淫梦呀?”
“……是……是我,变成各种愚蠢的……女人,去色诱他……唔!啊!?”
她越来越收紧环抱自己娇好身材的双臂,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闭拢,并且有点“不安分”地摩擦起来。
“他……是谁?!色诱谁啊?!”
“是、是、是、是……是单宝盖……是同事……”
她这回终于用手遮住了嘴巴,意图把之后,秘密都拦在嘴里。久妍用求饶的湿润眼神望着我,希望我不要再继续问下去。
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你居然在梦里与不是丈夫的人快活吗?好好,真是个守身如玉的好妻子啊。”
我故意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吻道。
而久妍听到我的发言后浑身发抖,不过我没分清她到底是因为她对我感到愤怒,还是因为【暗示】羞耻感连带的快感。
“那么下一个问题。”
“不要……不要再问了!?”
她因为羞耻感与快感而对身体扭捏难以自控,真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不要再、问我……问题……啊?”
“那最后一个问题好了……你现在发情时想到的,是谁啊?是想被谁抱啊?”
这问题会让我,让久妍明白她自己“在最近不知不觉调教中”变成了什么样。
“唔……是、单宝盖、是他的……不对!!等等,不是的啊!!!”
自单宝盖调教我妻子的“出轨游戏”以来,我便没有真正和她欢爱过,反而是单宝盖在满足她的性欲,所以她现在会这样也……该死,尽管有所预料,但听到她真的说出单宝盖的名字时,我还是一样僵住了!
这个婊子!对!这个荡妇!
紧接着久妍把双掌都按在私处上,大腿紧紧夹着她的手,浑身绷着,脸颊变得通红,粉舌外露,露出我从未见过下流的荡妇脸,发出了靡靡淫音。
“……啊,嗯嗯~~~丢了!?”
就这么在我面前高潮了。
我甚至没有动她一根手指。
她只因为发觉自己“心底”的想法,就“羞愧难当到高潮”了。
“婊子……”这次我说出口了。
我现在想把她按在地上猛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