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土房寂静冰冷,里面将近住了十多个女人。
大多是犹太女,同陈连理一样黑发褐孔的,只有一个日本女人。
陈连理靠在土壁墙角,莫大心虚围攻了上来。
她旁边躺着艾丽娅。
身上简单套了件轻薄睡衣,领口大敞,露出沾满红紫痕迹的挺胸。
陈连理不可避免地看到那处,又极快收回目光。
那饱满处沾满了咬痕,不止一个人,还淋漓着恶心液体。
这还是艾丽娅身上受伤最轻的部位,她的下身……几乎不能看。
被一大群犹太女人送上木床时,艾丽娅死气沉沉地闭着眼。
陈连理知道她没睡,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艾丽娅是个好人。
但好人一向没有好报。
所以……好人遇到她这么个自私的人。
她选择了自己。
陈连理心虚地揪着被褥,生硬棉团被她揪得皱巴巴起来。
在冯·卡尔给出她选择后。
她选择了自己。
陈连理是愧疚的,她心虚看向艾丽娅。
她真的很好。
那三个纳粹猪狗一起围上来时,艾丽娅救了她。
她带走了两个人,陈连理就眼睁睁看着那群猪狗抱紧艾丽娅,把她当作一个马桶用着。
她嘴唇被磨得通红,下身完全烂了,坑坑巴巴。
日耳曼男人高壮、粗猛,进入军队的男人更是狠得不行。
能将人磨上个一天一夜,磨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