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无月,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窃玉的好日子。
“谁?你是谁?”
那夫人惊恐地看着我,双手紧换棉被,全身缩作一团躲在角向我喝问。
“长漫漫,无心睡眠。小生见夫人寂寞无比,是矣来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装出一幅潇洒样,摇头晃模可天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晚她一个凡人怎会见到我的模样?
“你,你这贼,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虽是惊恐,却也有异于常人的冷静,显然是怕我害她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来只是安慰你的,不会害你命。”
“贼,我死也不从。”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轻轻制住她哑穴,双手带着催情真气在她身上登峰越岭,再纵马过平原,穿过小森林,直达源口。
夫人奋起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不起你,日日不归宿,使你心寂寞,现在就由小生来安慰你吧。”
说完,那根愤怒的大蛇一头扎向了源……
此时的源中,真可谓天地变,雨蒙蒙。
原本景怡人的源,现在被那条大蛇搅得满地狼籍,一片模糊。
许久许久,当源中无数闪电击下之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我轻轻地抚摸她如云的长发,怜惜地看着她那暴风雨过后妖的脸庞。“怎么样夫人,刚才可令你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卖梗”她一脸不屑。
“呵呵,现在夫人可愿告诉我你的名?”
我得意的笑。
“死鬼,了人家的人,还想人家的心吗?”
“你这么,在上的滋味又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会骗人,快说,有多少良家被你坏了名节?”
“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鬼才信你的话……”
我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说是不说?”
“嗯,啊。你这贼,轻点,那了啦,人家说了。”夫人轻叫一声,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
夫家姓严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进士。老爷他年轻识浅,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隐居读书。”
我轻轻一笑:“严崇他在这里读书?我看他是天天留连妓院,乐不思蜀了。”李碧玉面容一肃,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其实他仍对为恋恋不舍,在此读书也只是为了寻找为之道。”
我嘻嘻一笑,半点不信:“难到说现在他找到为之道了?”李碧玉仍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地挺动那条大蛇。
“嗯,慢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为之道正是'马屁'二字。”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难怪他现在日日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员饮酒作乐,原来是在拍马屁呀。”
(注:严崇,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着清誉。明世宗时一大奸臣。本书中所载为天朝,非是明朝,请大家不要误会,并借此机会痛骂中国历史上殃国殃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