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十年二十年他可也不会闲着,也不可能让季醇离开他的掌心。
所以所谓的等完全是个伪命题,他可以等季醇的心,但季醇的人必须在他身边。
季醇:“那你会找别人吗……?”
“没有别人,以前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顾流初不悦地打断他:“你以为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并不喜欢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是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季醇呆呆地看着顾流初。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季醇心中有点儿感动,也有点儿喜悦。
在他心里,顾流初和别人不一样。
而顾流初也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顾流初的爱情,也是一场黑白的、风雪都落得很慢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偏要强求”的老电影。
他摘下来块宝啊!
“不过……”季醇忍不住道:“可是下午我听到两个人说,你出国……”
季醇把在电梯里听到的话叙述了一遍。
顾流初不知怎么,忽然勾起唇角:“十八楼有个辜总,最近确实刚离婚,正在和老婆办理手续,前不久向我提出了外派去欧洲的申请。”
季醇:“……”
季醇缓缓地张大了嘴巴。
怎么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天在戏耍他吧?!
“怎么办?”顾流初低下头。
一个很轻柔的吻落在了季醇耳廓上,沾着些许顾流初还未吹干的黑发上的凉意,顾流初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的心上人好像是个空耳十级患者。”
季醇面色忽然红成了猴子屁股,转身就想跑。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顾流初直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拽了进去。
顾流初像是拽小狗一样,拽着季醇的后衣领往卧室走,中途把他的外套脱了,扔在地上,还随手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拿了个什么东西。
季醇定睛一看他拿的是什么,整个人都像被烧着了一样:“今、今晚就?”
顾流初皮笑肉不笑:“择日不如撞日。”
不是,这,刚确定在一起,进展要这么快的吗?季醇心脏怦怦直跳,顿时结巴起来:“但我还没洗澡!”
“你分明洗完了才来的。”顾流初微微俯身,嗅了下季醇的脖颈,确定他身上有不属于这边沐浴露的气息,对他微笑:“刚好,我也洗过了。”
季醇身体扭了一圈也没逃离顾流初的掌控:“但——”
但他来之前洗澡是因为顾流初有洁癖,而不是处心积虑想今晚就发生关系!
而且他想着顶多接个吻……
“但什么?”顾流初看着他冷笑一下:“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