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头发我的头发,它们不一样?”
“为什么我好像变高了?”
“……”
瞬间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这还没完。
“……我想吐。”
“!!忍一会儿别现在吐!”
幸好晚上吃得少,只是胃里泛酸水,没真不顾及背他的这位大善人的感受。
然后,他趴在人背上,一直蹂躏对方的脑袋瓜,边揉边说他像大黑一样,回来后又觉得他是巨型玩偶,信誓旦旦要给所有玩偶一个家。
一路磕磕绊绊回到家,可艰难险阻仍存。
“钥匙呢?放在哪?”
“钥匙……芝麻开门!”
好,没带。
钥匙和手机全部留在那间小木屋里。
——回忆至此结束。
记起所有,醉鬼温南星面如熟桃:“……”
偏生这位受害者不计较:“还好,发量够,不至于被薅光。”
“给所有玩偶一个家……”岑黎笑两声,听不出意味,但渗人。
温南星:“……”
想找块地缝钻进去。
……
这里的饮食习惯偏向咸口,早餐偏爱碳水。
桌上两盘撒着芝麻的抱蛋煎饺,橙黄色金灿灿,令人充满食欲。
“刚回来开火,第一次没掌控好。”岑黎给他换了一盘,“吃这个,溏心没破。”
温南星这会儿压根不想回想昨晚的事情,打算把自己像屯屯鼠那样,一股脑将食物全丢进嘴里。
满满一口煎饺,腮帮子鼓囊着。
岑黎将他游离不定的神情看在眼里,忽地说:“你长了颗痣。”
温南星知道,在眼下,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