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欲求不满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可以不进入,让我身寸一次100万当场转账,同时我拥有抚摸你身体的权利。”
纪川无视那张吓到的脸,站起来,曲起的手指在桌上一敲,如同敲响的警钟。
“今晚9点前给我你的回答,现在换身衣服跟我出去。”
他丢下一个炸弹后离开了。
留下被炸得晕乎的温玉柳条般的身体软了下来,一张脸在阳光中通红,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不进入?
射?
抚摸他身体!
这些字他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不过100万当场转账他听懂了。
回到楼上的纪川阴沉着脸掏出烟,咬进嘴里想起楼下那个祖宗又给扔了。
神色烦躁,这要是已他从前的脾气早把人给操了,不服帖就操到服帖,温玉就该庆幸遇到了现在的他。
手指摩挲着狼头,既然现在对他没有感情那就从身体下手,让那具身体习惯,爱上自己的爱抚,爱上自己的操弄,之后再培养感情,谁说爱情一定要从心动开始。
野兽在谋划着自己的猎物。
温玉心不在焉地换了身很有设计感的休闲白色西装,衣襟是交叠的,左腰的系带取代了扣子,系出一截盈盈一握的细腰,垂下的尾端是两片轻柔的青碧羽毛。
他拿了条丝巾,将脖颈上的牙印挡住。
看到楼下的纪川时不自觉顿了下脚步,这两年多的时间纪川给他的感觉是正经且禁欲的,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欲求不满这种话。
幻灭倒不至于。
反倒觉得他也就是一普通男人啊。
在纪川身前站定接受着他审视的打量。
余光中纪川抬起了手,他犹豫了下没有躲开,一天也不能激怒纪川太多次。
纪川在瞧那丝巾,缠在纤细脖颈上如同包装礼物的丝带,骨节硬朗的手指伸了过去精准落在打结处,那下面是他留下的牙印。
手指强势地捅了进去,指尖向上勾起而后拉扯,结逐渐被扯开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些白皙皮肤。
温玉紧张地咬着腮帮的软肉,这是在干什么?
纪川动作不停将那结完全扯开,礼物被打开,可怜又暧昧的牙印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戴这个东西。”
丝巾被塞进了温玉手中。
温玉茫然瞧着纪川离开的背影,他什么时候管自己穿什么了?
不禁抬手试探着摸了下牙印,就这么露着?大摇大摆的出去?
羞赧的连摸过去的手指都红了。
温玉浑身不自在地出去上了车,局促到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