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初晚整个人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她好像做了个不得了的梦。
梦里?的画面很模糊,许多的人影在眼前来回晃动,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场婚礼,而她自己好像就是新娘,周围有很多宾客,他们都在鼓掌庆贺,金初晚隐约听到有个熟悉的女剩喊道。
“新郎来了——”
她猛地?抬起头,但眼前一切好像蒙着厚厚的白纱,她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几个熟悉的轮廓。
她分辨到其中一人朝她伸手,似乎在等她过去。
她听到他喊她的名字,但是她听不出来对方是谁。
就像是某种解迷游戏,她越是好奇,越是理不出头绪,越是想看清,眼前越是混乱模糊。
金初晚揉了揉眼睛,这次她终于看清了些。
眼前的人影有些多,她努力分辨着朝她伸手的那个。
正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看清的时候,眼前突然被?许多奇怪的光影挡住,她挥开这些乱七八糟的遮挡。
就在金初晚快要看清的时候,她醒了。
秒针在一格一格的走着,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金初晚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几乎要翻到床下去。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她抱着被?子看着天花板,她的动作?弄醒了一旁的成雅,她懵懵地?坐起身,抢回被?子又倒头睡下去。
金初晚看了眼又睡过去的成雅,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她掀开被?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有换就睡了,而且身上的酒气还很重,金初晚不由得歪了歪脑袋。
……以后那种高度数的洋酒她绝对不要再碰了。
金初晚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去了客厅,外面只有玄关的壁灯还亮着。
暖色的光亮顺着镂空的柜子照到客厅这边来,金初晚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
她打开冰箱的瞬间,突然呆了呆。
一些断片前记忆突然闪现在脑海中,想起那些犯傻的举动,金初晚顿时变得面红耳赤,尴尬混杂着懊恼交织着袭扰而来。
金初晚好一会才?忍着变扭取出藏在冰箱角落里?的两张纸条。
纸条的一角写着江臣和冉贤的名字,看格式还很正式,金初晚看到江臣的那张附带着特?殊条款的纸条。
「如若不还乙方将?在债务到期后以身抵债。」
她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说实话,她想象不到江臣用那张清冷英俊的脸去做这种玩笑般的举动,但这白纸黑字分明就是江臣的字。
“幼稚……”
金初晚笑完之后将?两张纸条团在一起,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又放了回去。
冰凉的水让金初晚突然也清醒了很多,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发现沙发上好像躺了个人。
她小心走过去,只见冉贤双手合在小腹上以一种规整到虔诚的姿势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