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能维持多久呢?
秋格格又来了。
看着这些赏赐,眼里妒意疯狂地涌出来了,“哼,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这么点赏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真没出息。”
许莹莹笑道:“那也比某人什么也没有的好。”
秋格格自打来的第一晚伺候了四阿哥,后来就没了,也就第二天早上,福晋那儿赏了一些,四阿哥可没单独赏赐。
搁这儿酸谁呢?
秋格格怒了,抬手就要打,许莹莹再拿起一根针朝她手心扎了过去。
秋格格痛得缩回手,捂着手,气急败坏,“你怎么随手拿根针?”
许莹莹笑盈盈的,“就是防你这样乱咬人的呀,难不成等着被你打?”
幸好她见这个管用,就随身带着,免得这家伙再来找事。
果然还是不死心。
秋格格被气疯了,想教训人,又怕那随时来的针,只得气呼呼地离开了。
许莹莹把针放了回去,哼,经了这两次,秋格格应该不敢再随便动手了。
至于告状。
一根针,扎了也看不见摸不着,没凭没据的,福晋哪儿会为这点小事责问她的?
这一天又无聊地过去了。
到了傍晚,许莹莹吃了晚膳,百无聊赖地在自己屋外的院子里数蚂蚁。
天凉了些,就进屋了。
不一会儿,就听说四爷往这边来了。
但这院里住着她和秋格格两个人,不知四阿哥是去秋格格那儿还是来她这儿。
许莹莹不好出去迎接,怕闹笑话。
秋格格却已经打扮齐整,欢欢喜喜在屋外等着了,见了四爷就请安,声音娇滴滴的。
“给爷请安。”
谁料四阿哥脚步都没停,径直去了对面许莹莹那儿。
秋格格一抬眼,顿时咬碎了银牙。
许莹莹匆忙出来迎接,“给爷请安。”
心想,这次四爷没被李氏拦下。
大概是李氏快要生了,不好意思天天拦着不让四阿哥去别处。
四阿哥看她一眼,白白净净,笑容甜美,眼神闪了闪,便进了屋。
许莹莹看了眼对面站着的秋格格,嫣然一笑,扭头进了屋。
秋格格跺了跺脚,回屋去了。
脸丢尽了。
许莹莹端着茶过去,“爷喝茶。”
四阿哥坐在桌前,接过茶,没喝,搁在一边,打量着她,问了句,“可读过书?”
许莹莹心想,她一个格格,不好卖弄,而且她来了这儿确实算得半文盲了,但又不好说什么也没看过,叫人轻看了去。
她道:“回爷的话,读过诗经,但认识的字很少。”
她家里是南边的,纯纯的汉人,虽然她爹只是个小小知县,但当了官,肯定少不了让女儿读书的。
读过诗经很寻常了。
算起来,同是南方来的,李氏的爹是她爹的上司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