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突然觉得这女人太得寸进尺了,皱眉,就要呵斥。
许莹莹扁了扁嘴,“奴才第一次……没做好,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还甩了甩他的袖子,像是撒娇。
四阿哥皱着的眉头松开,原来如此。
看着她不安的小模样,撒娇的小动作,四阿哥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心里像有羽毛轻轻扫过。
他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下。
许莹莹懵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四阿哥退后,目光幽幽看着她,食指拂过她的唇,“很好,乖乖待着,爷让人送药过来。”
许莹莹反应过来,红着脸,道:“那爷什么时候过来?”
四阿哥脱口而出,“明晚来看你。”
话出口,却没多么后悔。
这个女人……不太一样。
四阿哥走后,许莹莹虚脱般躺了回去,忍着浑身的不适,想到方才的情景,有委屈,有无奈。
但她更想好好活着,不要被人欺负。
柔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柔弱的女人。
第二天,秋格格上门来,语气尖酸,“哼,别以为承了一次宠就扬眉吐气了,你这样无趣的性子,四爷是不会喜欢的。长得好又如何?到底只是虚有其表。”
许莹莹还没什么力气,安静绣着帕子,见秋格格上门来,还说这些话,着实恼火,却不想与她争吵。
然而她不理,对方还来劲了。
“一副狐媚子模样,没本事却心比天高,当心摔得狠了。”
她何时心比天高了?
这个秋格格,简直令人无语。
秋格格堂而皇之坐在她屋里的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喝,突然……噗地一声,吐了茶,呸道:“就这种东西,也好拿出来显摆,丢人不丢人。”
一脸嫌弃地放下茶杯。
许莹莹默默地想,她早晚要单独住一个院子,这个秋格格太聒噪,太讨厌了。
见她依旧不吭声,只低头绣花,秋格格讽刺道:“你这样的能绣出什么玩意?少丢人现眼了。”
说着快步过来,就要去抢她手里的绣绷,突然……收回了手,吸了口气,捂着手,怒道:“你敢用针扎我?”
说着就要抬手扇她。
许莹莹倏地起身,拿针朝她脸上扎去,道:“你再试试。”
秋格格唬地后退两步,又怒目而视,“许莹莹,你敢扎我,小心我禀告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