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口怕打扰她睡觉,实际上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掐上她的脖子。
那之后她似乎也有缓和关系的打算。
她来次卧找我,使劲了浑身解数从未有过的主动。
然而我对她一丝兴致也没有了。
不是因为她的妊娠纹,不是因为她松懈的皮肤。
而是因为她那张动情时也依然带着算计的面孔。
我说这是抑郁症的一种病症。
她不信。
我也没打算让他信。
我甚至故意半夜起来拿着林歌的照片到浴室解决。
水声很大。
别的声音也大。
她不会听不见。
她果然起了疑心。
开始给我的手机安装定位。
于是我开着定位在林歌住处附近长时间停留。
我带着孩子去了她同事家附近的公园。
我知道她同事每周末都在那里打球,于是我约上林歌。
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展。
她沉不住气,私下去找了林歌。
而林歌,憋着一口被人撬了墙角的气,自然没让崔琳琳占到便宜。
那天林歌问我,崔琳琳要打我怎么办。
我说,你可以从邻居借一只大狗。
说完我苦笑起来。
崔琳琳最怕狗,我当时和她结缘就因为帮她打走了恶狗。
多讽刺。
那之后,我借口出差,故意将放着转账凭证的箱子放到了显眼的地方。
书房上方,我安装了摄像头。
那个晚上,我一个人躲在酒店里。
看着监控里崔琳琳泣不成声。
我捏着酒杯的手也跟着颤抖。
几次想,要不要我们从头开始呢?
然后,我坚持看到了最后。
她的所有眼泪都在看到汇款凭证时收了起来。
。。。。。。
出差回来,我久违地等到了她的道歉。
她说对不起,不该离开我。
对不起,她不该让她妈妈那样羞辱我。
明知道是假,我依然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