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澜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湿润,安静地抱着她。她放下书,回头去看他,“谢谢,我很喜欢。”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自己没见过家人,他就让人画出自己家人的画像,甚至用心地找到她家人的字迹仿写写出他们的生平。不经意的话,被他记到了心里。“阿黎不用和我说谢。”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抱起她坐到床边,“怎么今日没有午休?”今日他没有把她带到御书房陪自己,是因为昨日大臣们在那边商量事情,商量着商量着就吵起来了,意见不合还想动手。她喜欢安静,怕她烦就没有让她陪着。“画图忘记时间了。”她眉梢略有些倦意。言听澜帮她脱去外衫和鞋子,抱着她躺在床上,“那睡一觉,醒来再做其他事。”“嗯。”他拉过她的手腕,手指搭在她脉上,“阿黎是不是要来癸水了?”祝扶黎抬眸看他,面色有些不自然,“嗯。”“那这两日注意些,别贪凉。”他拉过薄被盖到她肚子上,“睡吧。”祝扶黎闭着眼,思绪有些乱,但趴在他胸膛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言听澜醒来时,照常盯着她看,却看到她唇色有些淡,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脉,余光瞥到自己衣角有几点红。他抱起她,叫醒了怀中的人,“阿黎,醒醒。”被忽然叫醒,祝扶黎有些懵。“阿黎,你来葵水了,去换一下衣服。”他给她捋了捋贴在脸上的头发。祝扶黎惊醒,感觉小腹往下坠,腰很酸。他将人抱下床,给她穿上鞋子,“去吧。”祝扶黎看到他衣角上的红点子,有些无措,“你的衣服……”男人好像都很忌讳这些,觉得晦气。他眸色温柔,亲了亲她的脸颊,“没事,你先去换,我让人给你煮碗姜茶,暖暖肚子。”祝扶黎点点头,他好像真的不在意。言听澜打开门,司棋正在守着。司棋低着头,看到他衣角的红色一惊,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娘娘和皇上圆房了?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去小厨房煮碗姜茶来,你们娘娘肚子不舒服。”“啊?是。”司棋过了一会儿后反应过来,匆忙离开。言听澜进去等了一会儿,见她出来抱起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额头,“等我一会儿。”祝扶黎躺在床上发呆,目光涣散,不疼,但依旧难受,感觉上来了,哪哪儿都难受。言听澜上了床,抱着她,“不疼吧?”他给她把过脉,她并没有宫寒。“不疼,难受。”“腰酸吗?”“嗯。”“给你按按小肚子。”他话落,轻柔地按在她腰眼上,给她疏解。另一只手覆在她小腹上,他的掌心温热,倒是让她没那么难受了。“往常会难受几日?”“头一日难受,第二日便好多了。”“阿黎能接受药膳吗?”“嗯。”“那吃一个月药膳好不好?我陪你吃。”“嗯。”司棋端来了姜茶,言听澜端着碗喂她喝下后又继续给她按揉。祝扶黎有些没精神,他抱起她,“躺着难受吗?”“坐着也难受,怎样都难受。”言听澜倚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怀里,“这样会不会好受些?”“嗯。”“那试着再睡一觉,睡着了就没那么难受了。”他抚了抚她的发丝。“你不去批政务吗?”“都交代完了,下午陪你。”“噢。”被他的手揉着腰,确实没那么难受了,祝扶黎逐渐昏昏欲睡。……第二日醒来,祝扶黎依旧坐在床上发呆。他闭着眼睛贴上她的脸颊,“阿黎,今日还难受吗?”祝扶黎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昨夜因为难受她一直翻身,她翻一次,他便醒一次给她揉肚子,一夜都没怎么睡。他早早起来上了早朝后又回来给她揉肚子。“不难受了。”他睁眼,亲在她唇上,“不难受就好,饿了吗?昨夜你没怎么吃。”“嗯。”“那抱你去洗漱。”闻言他将她抱下床。用过早膳后,他道:“我出宫几日,阿黎想要什么?我带回来给你。”“什么都不想要,你去哪儿?”见她关心自己的去向,言听澜眸中有笑意划过,“去庄子上看看他们改良农种的进程如何了。”“你这次身子不舒服,下回再带你去,好吗?”“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接下来的几日便见不到我了,阿黎亲我一下可以吗?”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唇,睫毛轻轻颤动。他眸光缱绻,温柔回吻。退开时抱了抱她,“阿黎,我走了,要想我。”她抿了抿被他吻得红润的唇,最终轻轻应了声,“嗯。”他又重重亲了一口她,“说话要算话。”,!“算话。”没有言听澜的第一个午饭,祝扶黎下意识去看旁边却看到了空空的椅子。日常来蹭饭的言成风看向她,“贵妃娘娘,您想父皇了吗?”言成风明白,现在的皇帝真的不是他的父皇,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皇帝比他父皇更适合当皇帝,他从现在的局势中看到了万象更新的征兆。上一世父皇死后,他被当做傀儡推上位十一年,最后被言听渝篡了位。可这一世,“父皇”没有死,言听渝也死得很早,他后来面对的一切强敌,都被铲除得干干净净。这样就很好,至少朝堂没有朋党如鼠,天下也没有动荡不安。至于,冒充他父皇就冒充吧,至少他还顶着父皇的容貌,做出的功绩也是算在他父皇的头上。就是,贵妃娘娘不知道身边躺着的是个假皇帝,她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呢?“没有。”祝扶黎放下碗,淡声道。言成风腹诽,贵妃娘娘骗小孩。“哦,那父皇不在,午休后我可以来找您玩吗?”“你:()快穿:她腰软好亲,宿主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