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也跟着附和,定国公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唯独陆行之闷着不吭声,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姚夫人看向他,“怎么了?睡到晌午还
有气无力的?可是上回那病没医断根?"
陆行之,。。。。。"
断根了,他被下了新的毒。
春药之毒。
苏烟也不会说话,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他本在饮茶,呛得昏天暗地的。
姚夫人,“不过说你几句,有必要反应这么大?"
“晚些入宫用膳,你和烟儿一起,我和你爹晚些过去。”
她约了沉香阁的师父做丹寇。入宫参宴嘛,得打扮
得美美的,绝不能输了定国公夫人的气势。
陆行之不同意,“您领着烟儿一块”,说着放下碗筷,也不管爹娘和苏烟是否同意,咬了块大饼往外走,“我有事,要先出府。”姚夫人:。。。。兔惠子,真是越来不靠谱。
自家媳妇不带,尽指望爹娘给你带?
苏烟笑笑,没有说话。
午膳后,姚夫人去沉香阁做丹寇,让苏烟在府上等她,等她回来后一起进言。
苏烟应下。
膳后泛饱,苏烟行在假山池畔散步消食。
如薇凑过来,笑着说,
“少夫人,将军今天勤快着呢。奴婢头回见他洗衣裳,把中衣长袍都洗了呢。”
苏烟,"。。。。。了我的衣裳没?"
如薇摇头,苏烟就说,“那和勤快无关,就是单纯地干了坏事,想掩盖证据。”
说着指向兰宇轩的方向,示意如薇瞧。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恰好有假山做遮挡,使她能看到兰宇轩的动静,兰宇轩的人却看不到她
兰宇轩,陆行之匆匆入了东厢房,不多时,抱了床锦被出来。
就是他夜间盖的那床
锦被裹得皱巴巴的、鼓鼓的,一看里头就藏了东西。
苏烟不禁觉得好笑,回身堵在陆行之要出府的道上。
陆行之本就心头有鬼,形色匆忙不太看路,转角就遇到早早等候的苏烟。
苏烟望着他怀中的锦被,问。
"夫君,你这是要去哪?”
“还有,被中藏了何物?可否容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