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盼儿眼睛里泛出恨意,“我在洗身子,那个混蛋看到了,就想欺负我,还威胁我,将我卖给村里的二愣子,我不愿意,那混蛋还要继续动手,我就把他杀了。”知府瞪大眼睛,他已经傻了。那男人怎么比他还混蛋,他好色,但从不欺负小姑娘,别说自己的女儿了,要是他有个女儿,疼还来不及,他骂道:“真是禽兽!死、死了活该!那你娘呢?”苗盼儿冷笑。“娘?那是娘吗?她还不如不生我,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混蛋欺负我,她知道了真相,还打我骂我,说我勾引,是狐媚子,说什么不就是被睡一觉吗?有什么要紧的,她打了我,还要去报官,我不想死,就把她也杀了。”知府点头,也是个混蛋,他有不解的问:“那你弟弟呢,他还那么小……”“不!他什么都知道。”苗盼儿手指陷进脸上的肉里,痛苦道,“他恨我,讨厌我,还联合外面的孩子来家里骂我,有一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失手把他推到台阶上,然后死了。”她心怀愧疚,却又无法原谅。埋了弟弟后,苗盼儿想过死,但那天晚上,遇到了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她又不想死了,可惜,却是深渊的开始。杨煦摇头,哀叹道:“本官同情你,可你杀人了,国法不可废,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帮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特别是洪兰姐。”苗盼儿脸上布满了泪水,指甲摁的印记格外明显,有些都渗出了鲜血,她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如果再次一次……算了,哪有如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的不幸。久酥眼眶微红,她拿出一颗草莓糖拆开,看着后退几步的苗盼儿,伸过手道:“生活太苦了,吃颗糖吧。”甜味溢满口腔。将她心里的苦一点点填满。“谢谢。”苗盼儿喃喃道,她苦笑一声,后悔吗?似乎有点,杀了这么多人,她没什么好原谅的,一点点走进深渊,到了地底下,她要好好问问那仨混蛋。生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爱她?她闭上眼睛,张开双手,等待死亡的到来。此时,受害者都已经被带到这里了,他们的骂声越来越大,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可再骂,家人也都回不来了,洪兰捂着肚子,哽咽道:“为什么要离开我……”杨煦抬手,侍卫随着抬起手,瞄准了钱买你的凶手。“放。”嗖嗖嗖!箭羽冲破身体的那一刻,苗盼儿睁开眼睛,痛苦地后退着,还没来得及看看天上的月亮,就死了。“……”翌日。杨煦整理着案件,他感叹道:“这,是一个沉重的教训,本官会向皇上禀明,此‘人格分裂’的来历,以及加大对虐待儿童的关注,人的悲剧往往就是这么造成的。”知府跪在地上,殷勤道。“杨大人英明!”“哦,对。”杨煦表明,“此案,本官倒是捡了个便宜,韦大人、江璟以及久酥的功劳很大,你们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及。”知府再次磕头,道:“为皇上效力,是下官的荣幸,如、如果能去盛京,那就更好为皇上效力了。”杨煦点头,“本官会如实向皇上说明韦大人报国之心,那两位小友,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江璟跪下,嗓音沙哑道。“罪民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能戴罪立功。”“小女也是这个愿望。”久酥不太:()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