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展语就起来了,她走出房门看着眼前竹叶葱葱,空气清新,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看着懒洋洋的“今天不是不打算出宫了吗?怎么起的这样早,不在休息一会”“不睡了,好久没去看母后了,早点起来去给母后和皇祖母请安”浣玉听见展语说要去皇后和太后宫里请安,就去准备展语的衣服了,去了不一会小跑了回来“公主,穿这套纱裙可合心意?”展语看着浣玉拿来的一套浅蓝色的纱裙,纱裙最里面是一层棉絮的里衬,外面是浅蓝色的纱裙,衣服总体并不夸张,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裙摆,整个纱裙看着更贴身,衣袖确实比较宽大的,长长的衣袖盖住了手背,裙长也比较长,盖住了脚面,纱裙的上部分还盖了层白色的细纱做装饰“合心意,我去穿一下看看”“奴婢们侍奉您”“不要”瑞秀看着抱着纱裙就去卧房的展语“那纱裙复杂,还是得有人帮你的”“师姐,拜托~”瑞秀状似认命般同她进了卧房瑞秀进入卧房时展语已经脱了衣服,瑞秀一进门就看见展语雪白的肌肤,展语在瑞秀面前向来是不太在意这些的,她们自幼便在一个屋子睡了瑞秀走进去拿起了被展语挂在一边的纱裙,在展语的身后展开,瑞秀提着纱裙,小指微翘,展语在伸胳膊的时候,肩膀擦着瑞秀的小指滑过瑞秀走到正面替展语整理着衣襟,她的手一半在衣服上,一半直接在展语的锁骨上,瑞秀的手从衣襟上一路捋到腰间,随后系好腰间的布纽展语全程抬着手,注意力都在衣裙上,根本没有留意这些细节,等整理好展语在瑞秀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师姐”“嗯,好看”“我去给浣玉浣银她们看看”说着展语就跑出了卧房,留下瑞秀一个人站在原地,瑞秀微微有些愣神,呆呆地望着展语的背影,手里不自觉的大拇指摩挲着其他几根手指浣银拿出了一件雪白的大氅给展语披上“这四月天气不稳,这两天怕是要倒春寒,奴婢看今天像是要落雪,公主还是披上些,别冻着”展语乖乖的披上大氅带着瑞秀和浣银出门,先去和太后请安展语出门之前还去刮了一下浣玉的鼻尖“今天就先委屈我们小浣玉在家看家了”浣玉的脸一下子通红,俯身行礼“公主,这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展语今天走的正路,想去永寿宫看太后,路途不算近,好在她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算无聊,浣银给展语介绍着宫里各个宫都住这些什么人,哪些娘娘有子嗣,瑞秀就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展语问她句,她便答一句,不问她的话,她也不出声她们有说有笑的路过木亭时,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展语与瑞秀对了对眼神,决定过去看看她们走进木亭就见几个小男孩围着一个瘦弱的孩子,好像在抢他什么东西“赶紧把大氅交出来,你是什么贱婢子,也配拿着大氅”“不行这是奴婢的大氅是神仙姐姐给奴婢的,求主上们了”“怕不是偷来的吧,看着这大氅也不是什么上乘东西,果然和你一样,都是下乘货”这两个小孩说完,就听见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浣银望过去,看见大氅变了脸色“公主,这不是您的大氅吗?”展语的大氅很有辨识度,宫里位份低的都不允许着大氅,而被允许着大氅的都是非富即贵,他们的大氅都是一顶一的豪华奢侈,什么绣着金线的,瓒着珠宝的,还有那真皮真毛缝制出来的而这种不豪华的大氅就只有展语一个人有,她频繁出宫,在茶馆着华丽的大氅不合适,可她又确实畏冷,所以从宫外买了很多这样的大氅,能在宫里出现这样的大氅也只能是展语的了“嗯,是本宫的,本宫昨夜回宫,看见他一个人深夜宿在木凳上,便赏他了”那几个孩子听见展语这边的动静,都回头来看,先是玄展瑜认出的展语,他紧忙跪下“皇弟不知是皇姐的大氅,并非有意冲撞皇姐,还请皇姐恕罪”其他的孩子一看玄展瑜跪下,也连忙的跟着跪下,他们也不知道前面的人是谁,有些聪明的猜到可能是那位前段时间名满皇城的端华公主,但是却也不敢信“皇兄,你跪她做什么,她是什么东西”没等玄展鹤把话说完,玄展瑜就一把把他拽了下来,玄展鹤突然跪在地上,膝盖疼的要命展语看了看跪坐一团的他们,路过他们去扶起来那个被欺负的“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昨夜就在此处,现在还没回去?”那被欺负的小孩头都不敢抬,手上只是死死地攥着大氅“公主问你话呢,你为何不答”“回回公主,奴婢奴婢是容和宫的”,!展语不解,却也没有多说,走到了那跪坐一团的最前面,找到最先跪下的玄展瑜“起来吧,女孩儿就莫跪了”浣银在一边急得拉展语的衣角,凑到展语的耳边低语“公主,这是十七皇子,是男孩儿”展语满脸写着惊讶,看了看玄展瑜有看了看浣银“男孩???”浣银点了点头,展语闭着眼睛一脸的无奈“算了,都起来吧,男孩也莫跪了”没有人注意到旁边站着的玄展瑜脸色变了又变,一脸的尴尬和难堪“你是哪个宫里的?”“回皇姐,皇弟是静仁宫的”玄展瑜,十七皇子,静妃娘娘所出,从出生起便长相阴柔,是那种难辨男女的阴柔的好看,肤如凝脂,唇红齿白,可是皇上不:()心机公主上位记